王春妮揉了揉眉心:“三哥,我帶爹出去不是搬磚的,磚窯歸公社和生產大隊管,咱爹和來福叔關系好,能幫我說上話,你又不認識公社的人。”
王老三頭上烏云散去:“真的?”
王春妮:“我什么時候刨騙過你?”
王老三:“那倒是,你除了去外面做生意騙別人,從不騙家里人,在家里一個唾沫一個釘的。”
“”
王春妮:“別亂說,我沒有騙過任何人。”
“騙過。”
“誰?”
“沈團長啊,好好地一個爺們,都被你忽悠的腿都快瘸了,地給你,錢給你,醫院給你用。”
王春妮后牙槽莫名酸疼。
“不是,你別這么說,搞得我好像搞詐騙的一樣,我說我從來沒有使用過特殊手段得到這些東西你信嗎?”
提起沈庭鉞,王春妮的確覺得沒理。
她也付出不少飼料和靈草,可有煤礦在,很多東西就無法比較了。
王老三:“除非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姐莫名其妙這樣對我,我就信。”
看,全家腦子最簡單的人都說不對勁,王春妮眼神微閃:“咳咳,再說我就不帶你出去了,免得你在家里嗆我。”
王老三察覺到自己有些飄了,立馬閉嘴。
趁他安靜下來,王春妮起床洗漱,她原本想把被子順手疊起來,沒等彎腰,她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被子抽走,三兩下疊的板板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