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妮一百六七十斤,坐副駕駛,連個孩子都塞不進去。
張廣蘭瞅了眼,比劃兩下:“春妮坐副駕駛,我和老司坐后面,帶著三娃擠一擠,還是能坐下的,秋月你昨天到現在都沒休息好,回家先躺著吧。”
白秋月
勉強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好,爹娘路上小心。”
她退到路邊,目送他們離開。
折騰一天,外面天色黯淡下來,車內,司樂生有些累了,靠在司偉志身上休息。
司偉志拍著他:“以后不許亂跑了,知道嗎?”
沒機會教訓,這功夫安靜,司偉志后怕的說。
司樂生欲又止,有些小委屈的點頭。
“知道了爺爺。”
沈庭鉞車開的很穩,絲毫不搖晃,他的手瘦削而修長,骨節分明,指甲圓潤干凈,經白的批復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澀紋路,指尖有淡淡的繭子,好看又兼備力量感。
王春妮的視線不自覺就被這雙手吸引了。
在她看來第一眼的時候,沈庭鉞就感覺到了,令他意外的是,王春妮竟毫不避諱看了這么久,他笑容很有幾分興味:“你在看什么?”
王春妮淡定的收回視線,看外面的雪林,雪原:“沈團長的手長的很好看。”
坐在后排昏昏欲睡的張廣蘭聞笑了:“你不知道,庭鉞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長得白凈挺拔好看,剛來咱們東北部隊,旁邊都是黑不溜秋的糙漢子,這么一對比,大家都喊他‘軍區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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