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今天是周一，我早上有課。”

顧瑾年抱著林秀芳回到了她租的四合院里，用從她身上翻找的鑰匙打開了門，全程都沒讓林秀芳下過地。

林秀芳不是沒掙扎過，但看顧瑾年那要吃人的眼神，她又不敢動了。

眼看四合院里的人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林秀芳想要嘗試最后一絲生機。

“你早上也有課，我們要不先上課吧？”

“啪！”鐵疙瘩被顧瑾年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林秀芳嚇得渾身一抖，又把頭低了下去。

她身上披了個被，就露個小臉在外頭，看著顧瑾年火氣更大了。

顧瑾年：“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暗示對秀芳來說就是對瞎子拋媚眼，顧瑾年干脆挑開了話匣。

林秀芳聲音低落：“你一定很失望吧。”

“當然！”

林秀芳的頭埋的更深了，果然，誰會喜歡一個殺人的人呢？昨晚那槍要是真開的下去，自己就是殺人犯，別說顧瑾年，就是全社會恐怕也容不下自己吧。

林秀芳搖搖頭：“我沒什么好說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顧瑾年瞪著大眼睛，氣得眉毛都要飛到天上去了：我看到什么了？我就看到你拿個槍瞄著別人！你倒是解釋呀！

他氣的肝疼。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他干脆從頭問起。

“我去找蔣歸了。”

“蔣歸又是誰？”

“蔣歸就是上次在學校說我偷東西的那個蔣先生。”林秀芳說完才反應過來，顧瑾年上次沒有遇到蔣歸。她三兩語說了上次自己在大會上被金老師針對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