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腳步一頓迅速轉過身來,死死盯著板凳叔。
“哼!”板凳鼻子里冷哼一聲:“你是不知道我女兒有多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剛才說別的女生干什么?”
聽到他問別的女人,板凳的女兒瞬間不樂意了:“爹!”
板凳也一臉不滿:“我說別的女人收破爛!你聽清楚了?城里的女孩那都是香餑餑,家里條件好,有教養,將來找的工作那也是高人一等的。”
見板凳又開始扯東扯西,青年再也沒有了耐性,他一把按住板凳的肩膀:“在哪?什么時候?收的是什么?”
青年臉色太過嚇人,板凳的話全都被堵在了嘴里。
“你說!”青年轉向板凳的女兒。
“就在斜對門院里,有一戶新來的女人到處收碎玻璃,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碎玻璃!?
“謝謝!”青年再是著急,也沒忘了基本的禮貌,轉身就朝外跑去。
“爹,顧哥哥他跟我說謝謝了呢。”板凳的女兒一臉嬌羞,臉上泛出紅暈,她把盤子塞到板凳手里,兩只手捏住兩邊的小辮子,開心地跑回了屋子里。
看到女兒這么高興,板凳也不計較青年剛才都無理了。但他還是打算在嘴上討回來:“哼!天天擺著個臭臉,好像誰欠他錢似的,你別叫顧瑾年了,你叫你叫顧欠錢吧你!”
顧瑾年三兩步就跑到了斜對院,他沖進對面的四合院里。卻又一瞬間停了下來。
院子里的住戶這么多,他根本無從下手。
“你好,這戶院里誰是新住進來的?”顧瑾年還扯住了一個要上學的孩子問道。
那小孩看著他一臉兇巴巴的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了,伸著手指顫顫巍巍地:“那家!”
那戶人家的房門是關著的,門口停了輛嶄新的自行車,車兩邊還有竹筐,這一幕實在是太熟悉了。
顧瑾年直起身來感覺眼前有些發暈,血液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涌,他眼前黑了片刻,又重新恢復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