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叫什么啊?”林秀芳決定問點兒能談的。
“鄙人姓蔣,單名一個歸字,江湖人送外號蔣鬼手。”
“哦,那你是哪人啊?”
“師傅這是要考驗我嗎?”蔣歸見林秀芳開始拉家常,知道拜師這事怕是難成。
“先別急著叫師傅,我這身本事也沒什么難學的,你要是想干,自己研究著干也行。”
“嗨,自己研究著干不明白呀?您瞧,我這手就是這么干沒的。”蔣歸舉起了自己的手。
收破爛兒還能把手給收沒?這要是平時林秀芳就是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難以置信的表情,但現在她得穩住。
林秀芳:“也是,干咱們這行是有點風險,尤其是不確定性太大,一天多一天少的,你沒了這只手很不方便吧?”
蔣歸狠狠贊同:“是啊,我要是有您這身本事,這手也就不會丟了。所以我才想從您這拜師呀,您要是不愿意收我,不妨告訴我您的師傅在哪?在下也并不是非要拜師,只是想精進一下手藝。”
他是看自己這么年輕就收破爛兒,斷定自己是家學淵源了?
林秀芳:“說實話,這點本事吧,其實我都學到手了,你別看我年輕,但我做這行已經很多年了。”
蔣歸:“看出來了,看出來了,閣下手段非凡,實在令鄙人大開眼界,我也知道這是您家傳的本事,定然不會往外傳,不如這樣,您點撥我一兩句吧。我的兩個徒弟之前確實有所冒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蔣歸從懷里掏出了厚厚的一沓錢:“這個就當是我替他們給您的賠禮了。”
兩個徒弟?林秀芳突然有了一個不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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