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警察說的。林秀芳看向眼前的張學軍，他表現得極其自然，還好沒有給自己拖后腿。

托尼的手臂漸漸離開他的身體，他張開手，就在指尖即將碰到金絲盤龍桌的那一刻，變故再起。

“哎？眼睛睜開了！”

山坡上不知道是誰感慨了這么一句，在寂靜的交易現場中顯得格外刺耳。

張學軍和托尼在一瞬間都動了。

張學軍后腳發力，迅速向前去想要抓托尼拿槍的那只手。

而托尼迅速收回伸出的手，腰向后一彎，抓著林秀芳與張學軍拉開距離。

張學軍到底是輸在了距離上。

“都他媽別動！！！”托尼喊的都破音了。

眼睛？睜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身上，這兩個詞說的是誰，他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他嘿嘿的笑著，低頭看向被他勒住脖子的林秀芳。

“呵呵，可以呀，小丫頭挺聰明，還他媽會裝死。”

托尼表情極度猙獰，趴在林秀芳的脖子后面，惡臭的口氣，噴在林秀芳臉頰邊，讓她更加窒息。她被托尼勒的喘不上來氣，只能放開兜里的手槍，兩只手拼命扒住他的胳膊。

林秀芳死死掐著托尼的胳膊，但對托尼來說如同貓撓癢癢一般，不過看到林秀芳如此有活力，托尼倒是有點心驚后怕，差點就栽到這個小丫頭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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