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年不相信,林秀芳無數次下意識的舉動,根本不是不喜歡他的表現。
顧瑾年:“我喝了酒狀態不對,我們明天再談這個問題。”
顧瑾年用手抓著頭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東屋的門關上了,但是屋里的燈卻遲遲沒有亮起。
林秀芳用手擦了擦眼角,進了西屋倉房。
屋里有明顯被翻動的痕跡,林秀芳掃了一圈,什么都沒丟,除了她的小爐子。
蓋爐子的破麻袋被扔在地上,空蕩蕩的,就像林秀芳此時的心。
如果是王永貴拿的,那他大概率會把爐子拿回家,或者直接交給李長河,但是李長河今天晚上估計會很忙。
林秀芳知道只要這個時候出去找一圈就能把爐子找回來,但她此刻一動都不想動,今天晚上經歷的事太多了,她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不想動的。
林秀芳一個人坐在麻袋上,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
她可以傷害任何人,唯獨不應該傷害顧瑾年,更不應該以為他好的名義傷害他。
彈幕上還在爭吵,林秀芳不想再看,索性關了關了彈幕落個清凈。
或許自己真的錯了,或許自己真的應該自私一點把顧瑾年留下來。
上輩子顧瑾年不也是失去了第一次回城的名額嗎?說不定這就是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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