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李會計真的非禮婦女,那他就是潛在的犯罪分子,咱們婦女安全這件事情必須查清楚。”
馮友田也有些頭大,他總覺得李長河和趙曉曼之間還有點別的事,但是和稀泥慣了,于是主動去勸婦女主任。
查個屁的清楚呀,王專家在人群后直撮牙花子,這個李長河真是個廢物,怪不得祖祖輩輩只能給他們家當奴才,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蠢貨!
他索性不管了,一個人回屋睡覺去了。
林秀芳和顧瑾年借著趙曉曼大聲呼喊作掩護,將李長河搬進了屋子,林秀芳不解氣,還把李長河全身的衣服都扒光了。
二人做完這些之后就迅速從后院離開了李家。
顧瑾年還是有些不舒服,走起路來飄飄乎乎的,他的頭也疼,腰上的肉更疼。
林秀芳注意到了,但沒主動伸手去扶,顧瑾年明顯感覺到她有些不開心。
顧瑾年:“秀芳,我跟趙曉曼什么關系都沒有,我去見她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她要回城了,我們也算朋友,所以去喝一杯酒而已,沒想到她在酒里下了藥。”
顧瑾年也有些想不明白趙曉曼為什么要這樣做,他只能大概猜測。
顧瑾年:“我不知道她還喜歡我,更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秀芳,你不要生氣,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要回城了啊。”林秀芳突然開口。
顧瑾年沒想到林秀芳的關注重心在這兒:“是。”
“那她為什么要回城呢?”林秀芳像一個無知的孩子,陰陽怪氣問道。
顧瑾年一時語塞:“因為有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