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剛才李長河媳婦哀嚎的時候,趙曉曼就覺出不對勁兒了,但她沒敢往前走,里面的人似乎不是顧瑾年,難道李長河有了別的安排?
現在李長河媳婦怎么說?趙曉曼心涼了半截。
她故作柔弱,顫顫巍巍地挪過去抬頭一看,下一秒立刻用手捂上了眼睛,好惡心。
怎么回事?竟然是李長河?自己明明把顧瑾年放在了床上啊。
李長河媳婦:“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下鄉以來,我們家虧待過你嗎?我收留你,你就去勾引我兒子,現在勾引不了我兒子,你又勾引我老公,好你個趙曉曼,看我不打死你。”
她佯裝要打,眾人都攔著勸著。
李長河媳婦想得很明白,這事必須得是趙曉曼的錯,如果是自家老頭子偷人,那怎么可能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再說了,哪有把自己扒光了去非禮人家小姑娘的。
趙曉曼也想得很明白,今天必須有一個人非禮她,要不然她就成污蔑了,既然躺在床上的不是顧瑾年,那么
趙曉曼哭哭啼啼:“嬸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什么都沒做,是我李叔非要非禮我的,我好害怕啊。”
李長河媳婦氣急:“他非禮你干什么?你馬上都要回城了,他非禮你?明明就是你這個小浪蹄子不安分,仗著自己馬上就要回城了勾引人。”
回城?
趙曉曼心跳漏了半拍兒,她突然明白過來有哪里不對勁兒了。
趙曉曼:“回城名額不是沒有我嗎?”
李長河媳婦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迅速撒潑:“紅兵啊,紅艷啊,你們倆在哪啊?娘讓人欺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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