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都看清了趙曉曼,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這哪里是被非禮,怕不是
趙曉曼是故意引導大家這樣猜測的,不過她嘴上還是說著非禮而不說強奸。畢竟強奸不是事實,但她若是說顧瑾年喝醉了,摸了自己,顧瑾年也沒有辦法反駁。
而且她到底是存了一些不想害顧瑾年的心思,如果真是強奸罪的話,顧瑾年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
趙曉曼自認為這樣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她蜷縮在李長河媳婦的懷里,低下頭,假裝哭泣。
婦女主任聽到她說人在屋里,立刻帶著姐妹兒們沖進去直接掀開了里屋的簾子。
李長河媳婦摟著趙曉曼假意安慰著,她扭頭朝外面看了看,心道李長河這個老不死的怎么還不來?不是說到時候他自己出來主持大局嗎?嫌棄自己辦不好事,這個時候卻又消失不見,她在心底里狠狠地罵著李長河。
突然周圍好像安靜了下來。
李長河媳婦抬頭望去,只見一屋子的姐姐妹妹們全都站在里屋門口,只看不動,見她望過來,又全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她。
李長河媳婦直覺不對,這眼神她見過,上次陳老八搞破鞋的時候,她就是這么看著陳老八他媳婦的。
李長河媳婦身子晃了晃,她有些不敢置信,猛地推開趙曉曼就往屋里跑去。
趙曉曼被她一推直接摔倒在臺階上。
隨著李長河媳婦走近,眾人慢慢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婦女主任突然轉身往后推她:“蘭花呀,算了算了。”
婦女主任越是這樣,李長河媳婦心越涼。
她呼吸急促,像一頭發怒的母牛,雙手顫抖著,力量上卻壓倒了婦女主任。
終于眼前再無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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