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知道她買自行車之后我就刻意盯著她,這才發現她跟胡掌柜有接觸。”
李長河不光發現了胡掌柜,還發現了那五個流浪兒,但那五個小孩實在讓李長河琢磨不出所以然來,所以他誰也沒說。
李紅兵:“那您還把王老板叫來了,這要是最后拿不出東西,咱家可怎么辦啊?爹,要不然我給部隊的領導寫信吧?”
“不行!”李長河立刻捂住了李紅兵的嘴。
李紅兵:“爹!咱們要是現在把這個王老板交出去,說不定還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你兒子我在部隊還能往上提一提,我跟琳琳的事就妥了。”
“要是這個王老板供出了咱家跟地主家的關系,你這個兵可就當不了了,你也想成分不好嗎?”李長河低聲呵斥道。
李紅兵面露不服,他想到了顧瑾年,成分不好又怎么了?成分不好的不也娶上了媳婦。
知子莫若父,李長河知道自己若不叮囑幾句,兒子容易一時沖動。
“你聽爹的爹都是為你好,明天你就按計劃行事,若是成了咱家有了錢,你也可以風風光光的娶了琳琳,不至于低人一頭。若是不成,跟王老板接觸的是我,去林秀芳家偷東西的是別人,你不過是念著舊情跟她說了幾句話罷了,這一切都跟你沒關系。兒子,你是咱家的未來,必要的時候你知道該怎么做。”
聽到這話,李紅兵喉嚨微哽:“爹,您放心,我一定會光耀咱家的門楣,讓咱老李家再也不做別人的奴才。”
林秀芳難得賴了個床。
高考終于結束了,她終于不用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了。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昨晚做了一宿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