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走到這一步,超乎段月的初衷。
但,她不覺得過分。
斷腕割肉,十分必要。
蛀蟲不除,就不會有新生。
若是趙家真沒救了,那就只留下子堅這根苗子,也不是不行。
她覺得,這才是一個母親該有的魄力。
趙家。
段錦上門,趙雍閉門不見,趙老爺子明里暗里指責段月不守婦道沒有規矩,還說段家教女無方
“砰!”
“我段家再教女無方,也比不上趙家縱子慣子,凡事有因有果,段月還是太乖了,眼光也不行,當年瞎了眼非要嫁給趙雍,到頭來,他沒有丈夫該有的擔當與責任就算了,就連起碼的做人都沒有辦到。”
段錦不留情面,擲地有聲。
“早知道趙雍不僅販賣私鹽在外面養外室就算了,還豢養孌童無數,做下那禽獸不如之事,別說是讓段月嫁給他,我都要詛咒他遭報應。”
趙老爺子如遭雷擊,指著段月,“你竟敢”
“我為什么不敢?”段錦起身,在地上徘徊,眼里帶著譏笑,“不講道理的人試圖跟別人講道理,真是可笑。”
他看著趙老爺子似笑非笑道,“自家的事情先從自己身上開始反思,別逮著機會就從別人身上想挑出花來,糊弄別人的時候別把自己也糊弄了,要面子我能理解,但不要臉我不能忍。”
趙老爺子面色鐵青,開始咳嗽起來。
段錦不管他,繼續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最近段家那幾處田產,以及我們那可憐的僅有的幾個鋪子里,搜到的東西是你們的手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