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怕她再像之前那樣,說些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無法收場。
人年紀大了不經事兒,他怕再被氣暈幾次,真的會死。
段月跨出屋子,便看到趙雍慢悠悠走來。
這幾天他沒怎么出門,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怎么去他爹面前找罵。
今天侄子回來,他這個當大伯的肯定要露面。
最近發生一連串的事兒,讓趙雍備倍受挫折,看到段月時少了嫌棄,而是厭惡跟不耐煩居多。
段月也懶得理他,轉身繞開。
“你躲什么?”趙雍斜睨著她,氣急敗壞的上前,“現在就那么討厭我,好歹夫妻一場,問都不問一句?你看誰家妻子像你這樣,你是我趙家的兒媳,是我趙雍的妻子,吃著我們趙家的飯”
“說不出順聽的話就把嘴閉上,你怎么不說我是吃你家飯長大的?”她沒好氣道,“我堂堂段家千金,出嫁前都沒給我爹做過幾頓飯,來家天天給你娘做飯,你弟媳婦坐月子沒胃口,指使我去當廚娘,啐!”
說著說著,段月直接上腳踹他,“他娘的,我嫁到你家來全都是窩囊賬,提起來就來氣,你還有臉提?”
“你個瘋娘們,我怎么就”
段月抽出鞭子,“你再說?”
“”趙雍愣了,下意識的捂著臉,他可不想待會兒帶著傷去見侄子,“你隨時都帶著鞭子,放馬的嗎你是?”
“防狗的,這院子里到處都是不講道理的狗,問一聲裝聾子,不問也要找茬,把我奴仆一樣對待,我不得防著點?”
“”趙雍雙手叉腰,“你誰說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