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兩條路堵塞,那的確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堵的是整個沙洲的兩條交通大動脈,而且堵這兩條路的地點也非常刁鉆,基本上是讓整個沙洲的交通都癱瘓了。”
“一個城市的交通全部癱瘓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嗎?你知道損失有多大嗎?整個城市停止生產生活。”
“而且這不僅僅是經濟損失的事,這是會死人的,救護車、消防車等等……別說堵一天,就算只堵一個小時那也是重大災難,是重大事故,這責任可不亞于他們讓民工沖擊省委省政府……”秦楚緩緩道。
“到底是邵宏利出的主意,只有自己人才最清楚弱點在哪,太陰險了,秦楚,那現在對于你來說就是個死局,該怎么辦?”楊雨欣聲音低沉。
“邵宏利這一招的確夠陰險夠毒辣,的確讓我左右為難,一根筋變成了兩頭堵,但是卻也未必就一定能對我一劍封喉。”秦楚冷笑。
“你有辦法?”楊雨欣問。
“算不上辦法吧,但是總歸有應對措施的。雨欣,謝謝你給我及時提供消息,剩下的事你就不用太擔心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秦楚沒打算把具體情況告訴楊雨欣,不是不信任,而是這違背原則,也沒有必要。
秦楚在給楊雨欣回過電話之后回到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個內部電話,直接打給江龍軍。
秦楚向江龍軍匯報了堵路的情況以及他這邊做出的大致的安排,并且請江龍軍作出具體指示。
秦楚再次在江龍軍面前把姿態放的很低很低,特別在這個關鍵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