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碧山飯店老板打聽了一下,昨晚上王云飛請秦楚在碧山飯店吃飯,沒有外人,就只有王云飛、常勇還有那個姓徐的包工頭,是姓徐的買的單,喝了不少酒。”洪阿鶴繼續道。
聽到這許國利皺起了眉頭,王云飛叫秦楚吃飯,還親自派車接送,這意味著什么不而喻了。
“另外還有個事,上次按照你的吩咐給秦楚換房子的時候我特意去詢問了胡書記的意見,胡書記讓我把秦楚的宿舍安排在她隔壁。”
“另外我還聽有人說這個秦楚私下里與胡書記關系很親密,都叫她姐。”洪阿鶴繼續道。
“這樣啊……那我們就猜的沒錯,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姐弟關系,那就難怪了。”許國利呵呵地笑著。
“許書記,你進交通局這個事這次雖然沒戲了,但是我認為只要胡書記愿意幫忙的話那不是小菜一碟嗎?”洪阿鶴繼續道。
許國利沒有說話,隨后搖頭道:“在人家眼里我就是個小人物罷了,別人憑什么幫我?”
“我們不是讓秦楚當上了主任嗎?”
“那是交換,上次她沒讓調查擴大,我讓秦楚坐到了民政辦主任的位置,這是心照不宣的事。而且她要讓秦楚當這個主任有沒有我提拔都一個樣,這點事對于她來說算事嗎?”
“也對,只是現在王云飛忽然之間與秦楚走的這么近,他們是不是也得到了什么消息?”洪阿鶴繼續提醒著許國利。
許國利緊皺眉頭不說話,一根煙一根煙地抽著,隨后看著洪阿鶴道:“這個秦楚是不是沒結婚?”
“是,未婚,我上次特意問過他,他連女朋友都沒有。”
“我記得你有個妹妹是不是?”許國利接著問道。
“是,許書記,你的意思是?”
“假如我給她弟弟當這個媒人你說這個恩情大不大?”許國利問著洪阿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