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地一滾,連滾帶爬竟然撞到了棘棘木跟構樹上。
“撲簌簌!”
不知什么時候構樹叢里竟然有鳥住在了里面,撲棱棱翅膀就要飛走。
原本正在地上一撲一倒的大麻子跟麥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齊齊放棄原本的行動,一個落地再次躍起,另外一個原地一個鯉魚打挺,徑直蹦的老高。
兩只狼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幾乎同時咬中了那只剛從樹叢里飛起沒多高的大鳥!
“臥槽!”木風這才反應過來,“這兩只死狗死狼竟然這么重的心機,還會演戲了!”
“心機狗這個詞果然不是白來的!”木風心底感嘆。
大麻子跟麥子兩口咬死這只大鳥之后,齊齊咬著這只鳥不肯松口,你擠我我一下,我擠你一下的沖木風搖頭擺尾,明顯是在邀功。
木風看了看那只鳥,毛色褐色,認不出來,不像雞也不像雀,個頭倒是不小,雖然不夠五只狼吃飽,但是打打牙祭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這鳥他他也不敢吃,擺了擺手:“你們自己吃吧!”
得了木風命令之后的大麻子跟麥子馬上坐地分贓,都死死咬著鳥不松口。
一旁的豆豆眼見木風手勢,果斷上前撕咬,擺明了是想分一杯羹。
“死狗!”木風笑罵,這個豆豆實在是太雞賊了。
五只狼自顧自在那分贓,至于是否公平木風全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被大麻子跟豆豆打鬧而搖晃不止的棘棘刺藤條——確切地說是藤條后面的構樹。
構樹在木風前世的時候再熟悉不過。
構樹上面在春天的時候會長出一顆顆紅色乒乓球大小的果實,農村少有零食,木風跟一眾小伙伴就會摘了構樹的果實在嘴里舔。
外表的一層紅色果實,甜得很,讓木風記憶深刻。
但記憶同樣深刻的還有構樹的皮!
構樹枝條的皮又長又韌,要么一揭一長縷的樹皮,要么就是一絲也揭不下來。
他還記得自己村里有的老人就會剝了構樹皮刮皮泡水,最后揉成細縷搓成麻繩,那解釋程度要比黃麻還要好。
不僅如此,他后來考古的時候也去過很多偏遠地區,見過不少老人還在用構樹皮造紙。
“有了!”木風一拍腦門,“不管苧麻能不能找到,構樹皮絕對能夠頂替一段時間!”
尤其是部族的南山那邊,多的是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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