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淮安直接轉身猛地踹翻椅子,“蠢貨!蠢貨!蠢貨!槽!!!!!”
他直接一把將桌子上的書和電話全部掃落。
這段時間,他因為那些事情,到處當孫子。
沒想到最后問題居然出在自己身上!
電話是港城那邊來的,之前只要三成的抽成,現在直接開口就是五成,而且還要他為對方打開北城的綠色通道!
他剛要拒絕,對方直接甩出了他挪用公款的證據。
“淮安?”蔣依念推門而入,端著碗冒著熱氣的冰糖雪梨,“阿姨說你最近幾天一直咳嗽,這個是特意給你做的,你嘗嘗看,夠不夠甜……”
話音未落,秦淮安已經一把甩開了她的手,瓷碗落在地上,滾燙的糖水濺了她一身。
蔣依念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嚇得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反應過來,隨即就是脖子被禁錮的窒息感襲來,她下意識地攥住了秦淮安的胳膊,“咳咳咳……淮安,放手……咳咳……”
秦淮安黑著臉,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將人摁在書柜上,玻璃柜劇烈搖晃,震得嘩啦作響。
他冷聲質問道:“說!是誰讓你動我的文件?”
蔣依念腕上的玉鐲磕在紅木桌角,“咔擦”地斷成兩截。
“說!”
秦淮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雙眸危險地瞇著,咬著后槽牙質問道:“到底是誰讓你動我文件?那個人給了你什么好處?”
蔣依念瞳孔驟縮,慌亂地咬著頭。
這個反應讓秦淮安更加確信,反手一巴掌將她掀翻在地。
她直接沒站穩,撞倒一旁的茶幾,上面一整套價值不菲的青花瓷茶具摔得粉碎,碎瓷片在她小腿劃出血痕。
她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口,只是慌張地轉頭看向秦淮安,“不是……我沒有……淮安,我沒有。”
“保險柜的鑰匙,是你拿走的?”
“不是……我……沒有。”
蔣依念爬過來抱他的腿,卻被他揪住頭發拽起,臉上精致的妝容已經被淚水弄糊,脖子上一個紅色的手掌印十分的明顯。
秦淮安盯著她,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份資料狠狠甩在她的臉上,“蠢貨!說,你最近到底跟誰在一起?跟誰聊過關于我的事情!保險柜里的東西,你動沒動!別再讓我問第三遍!”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看了保險柜里的東西,我只是……我只是覺得你最近好像遇到什么困難了,我朋友說她在港城和國外都有認識的人,可以幫你。我就是想幫幫你,替你分擔一些壓力。我做錯什么了?”
蔣依念到此時此刻都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委屈巴巴地問道。
“你做錯了什么?呵……呵呵呵,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東西,你別動!你的朋友能有這么大的能耐?”
“是真的,嘉月說她的未婚夫在港城非常有實力,國外那邊也能……”
“嘉月?”秦淮州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重復了一遍,隨即反應過來,追問道,“沈嘉月?”
“是啊,她說……”蔣依念突然頓住,呆呆地問道,“你怎么知道她姓沈?”
秦淮安無語地看著她,直接一腳將人踹開,“你都和她說了些什么?”
蔣依念雖然愚蠢,但此刻也終于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小心翼翼地看向丈夫,語氣有些不安,將最近這段時間,她如何遇到沈嘉月,以及之后的一些事情,大概描述了一番。
聽完她的話之后,秦淮安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他伸手扶著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