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舒晚抵住他的胸膛粗喘氣,差點順著樹干滑下去:“你說過不伸舌頭的……”
孟淮津大力將人撈起來,禁錮在自己方寸之間的懷里,低頭看著她因為紅而變得薄如蟬翼的透亮臉頰:“伸了嗎?”
她木訥點頭:“伸了,一半。”
他輕笑:“晚晚怎么確定,我伸的是一半?拿尺子量的嗎?”
“……”
“還是說,你也伸了,所以才能這么精準的判斷?”
舒晚愣住,一雙眼彎彎如月,霧氣重重,仿佛能擠出水。
她見過他的兇,見過他的狠,更見過他的絕情。
像這種一本正經到可以稱之為“調戲”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那些在他手底下辦事的下屬們,會議室里的同僚們,真該好好來看看。
看看他們正派又不近美色的孟大長官,到底是副什么面孔。
舒晚正走神,臉頰再度被輕輕捏住。
孟淮津含上她的唇,很深很深地吻著。
他讓她閉上眼,他自己卻不閉,視線如勾如墨。
五分鐘十分鐘又或是更久,男人才勉強放開,擦掉她嘴角的殘留物,將人緊緊摁在懷中,暗啞的嗓音混著柔風灌進她的耳朵:
“這才叫伸舌頭。”
“淮津!”
正在這時,一聲驚天動地的、非常違和的喊聲,撕碎旖旎,打破了氛圍。
孟淮津聽見,反應一秒,面不改色巍然不動。
舒晚沒有他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若無其事的定力,條件反射側頭看去。
視線對上的,是孟淮津的母親孟夫人、疾惡如仇到恨不得撕碎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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