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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改姓

      管事心里其實一直惦記著方才項元交代,剛進邊堂的時候,還時不時出去看一眼外頭。

      但等到早飯送上來,陳皮綠豆飲子,排骨清湯,口感豐富、又糯又香的糯米飯,另還有燒麥等等,擺得滿滿當當,吃得一桌子人連話都不顧上說。

      項元這個做主家的天不亮就爬起來,項家的管事跟其余干活的人只有更早。

      這管事的昨晚幾乎都沒睡,忙了半天,肚子早已餓了,遇得這一桌子,哪里能忍,見外頭仍在說話,暫時還沒其他動靜,急忙抓緊時間快快吃。

      他正吃得起勁,還在品那香蔥羊肉餡如何才能做得這么香,已然沉浸其中,渾不知身在何處,忽然聽得外頭這一陣猛咳,心中悚然一驚,忙把筷子撂了,嘴里的燒麥咽了,唰地站起身來。

      匆匆出了邊堂,這管事的先不走近,而是站在門口打量那席間情況。

      桌邊,項元咳了好一會,眼淚都出來了,好容易平了氣,聽得那朱屠戶關心,忙做搖頭,道:“沒事,吃得嘴急,嗆住了,現在好了。”

      他那頭左右搖晃,搖得甚有誠意,等到搖完了,卻是什么都顧不得,拿袖子一擦眼睛,擎了筷子就去夾最愛的茼蒿。

      說時遲,那時快!

      那一筷子茼蒿還沒送進嘴里,忽的從偏廳方向閃出來一人,急走幾步,上前叫道:“爺!寅時了,再不走,怕是時辰來不及了!”

      項元的手頓時一僵,臉上表情更是僵住,抬頭一看,果然是自己手下心腹管事。

      他這才醒起來自己方才大力搖頭動作,忙道:“不急,不急!朱兄請這樣難得好吃的,我今日正得享受,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已是吃了一半,這菜上得快,最多再盞茶功夫……”

      這一番話有多么真心誠意,他自己最為清楚,簡直想要嘔出血來力證!

      可那心腹管事卻是全然不知,不但不知,聞見狀,心中已經生出兩樣佩服來。

      第一樣,乃是佩服自己主家定力強。

      朱家請客實在有誠意,給他們這些管事搭手準備的吃食,都吃得他腦子直犯迷糊,可想而知主桌上的早飯滋味。

      尤其此時來看,桌上擺的那一盤茼蒿,嫩生生,翠綠翠綠,這般不遠不近站著,已經聞到涼拌香味,正是主家最為好的那一口。

      可他居然能忍得住不吃,偏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使暗號!果然做大事者,最要緊是對自己心狠!

      第二樣,卻是佩服自己主家能說會演。

      那面上表情這樣著急,這樣真實,說的話語這樣切急,這樣又夸又贊,給足朱家人面子,又顯出自己實實在在,真真切切,一絲一毫都不想走!

      我得一口吃的,吃著簡直恨不得把腦子丟了,主家卻能做到這樣地步,怨不得能做大買賣,當主家,我卻只能當個跑腿呢!

      管事的佩服之余,少不得生出一股斗志來,不愿顯得自己太無能,忙抖擻精神,大聲道:“爺,早上您還特地交代過,最遲寅時就要出發,這一路都下雨,若是再晚,路上就要趕著走,一個不小心,翻了貨、摔了人、傷了騾子馬匹怎么辦?”

      “況且正值雨季,本就走得慢,要是趕不上宿頭,咱們這一隊人馬怎么安排?”

      “‘這里一盞茶,那里一盞茶,哪里有那么多茶給你盞’——這可是您先前親口說的!”

      項元早曉得自己這管事有些本事,往日跟人談生意,沒少幫著自己踢那最后一腳,卻不曾想這本事用在自己身上,竟叫他一時不知怎么反應。

      而那朱屠戶聞,已經當了真,忙道:“項兄弟,你也不早說,你要早說,我怎么也不能強留你!嗐,你看我這好心辦壞事辦得!”

      朱屠戶一邊說,一邊起身,已經要送行模樣。

      至于一旁那管事,更是已經上得前來,扶著那交椅椅背,一副要幫著拉開椅子,請他快快起身出來的樣子。

      面前那茼蒿生生翠翠,眼看已經到了嘴邊,芥末子山葵辛辣氣、茼蒿的草辣香沖鉆進了鼻子,還一口都沒來得及吃,另有剛送來的菜色單子就擺在桌面上,剛剛看了,全是他想嘗的。

      項元一手抓住桌沿,一手撐住椅座,屁股使力,用力往下坐,把住交椅不肯放,又忙沖那管事的使眼色。

      后者哪里曉得自己主家一下子變了想法,還以為嫌棄自己做得不夠像,索性一把拉起項元胳膊,就要往外拽,口中道:“爺,走罷!下回再來!還怕朱員外下次不請咱們吃飯么?”

      眼見場面都要不可收拾,項元到底有急智,忙道:“你且住!且住!我方才想起來!今日早上約了小董在南門外交一批貨,時辰約得晚,正好吃完,還能休息一會子才去!”

      又用力掰開那管事的手,攆他走,道:“吃你的早飯去,我心里頭有譜!”

      管事不免迷茫——何時約的小董?小董又是誰?交什么貨?我從早到晚跟著你,怎么不知道?

      而那項元早不理會,人還沒走,他已是忍不住夾了愛菜吃起來。

      生拌出來的茼蒿,完整保留了那蒿草的清涼味,一口下去,味道直沖鼻腔,簡直要穿透天靈蓋。

      爽脆、嗆辣、清新,吃起來咔嚓咔嚓的,香油和醋柔和了那股清苦味,只有濃濃香氣,甘味,同淡淡苦味,特別清口,特別開胃。

      項元猛猛吃。

      朱屠戶也在吃。

      兩個人吃著吃著,聽著邊上聲音,都覺得自己一旁好像坐著只吃草的大兔子在搶食,抬頭互看,就見對方都是一筷子草送到嘴里,嚼嚼嚼,青草迅速縮小,直至消失不見。

      一盆吃完,根本不夠,但來不及再點一份,下一個菜已經上來了。

      這一回是叉燒酥,外皮酥松香口,內餡咸甜交織。

      隨后是一小小碗山胡椒油拌素面,麻麻的,辣辣的,拿那山胡椒油的特殊辛香去襯那麥香。

      繼而是一份豬血韭菜湯,胡椒末給足,豬血緊嫩,甚至有點“脆口”,韭菜甜。

      ……

      ……

      直到收尾,用的是綠豆糕,冰冰涼涼的。

      很清爽的純綠豆味,甜得很舒服,帶著奶香,并沒有一點粉感,全是潤的感覺,含在舌頭上,像銜了一小勺春雪,被口中熱氣一煨,幾乎是瞬間就消融、散去,只有奶香同綠豆清香在嘴里久久回味。

      十二三色吃食,各有各的吃頭,各有各的特色。

      雖然每一樣只有少少的一點,奈何品種實在多,尤其朱、項二人中間又補了不少分量,到了最后,俱都吃得有點不能動彈。

      饒是如此,等放下筷子,慢慢拿那菊花茶清口的時候,項元分明打了一個大大飽嗝,還是忍不住道:“其實還能再吃一籠蝦餃同那鳳爪,再來幾口生拌茼蒿……”

      朱屠戶卻沒敢再讓他吃。

      真要頂到嗓子眼,這人還要趕路,吐了就麻煩了。

      兩人坐著又喝了兩口茶,項元便道:“老兄,有幾個菜,尤其那茼蒿,我實在喜歡,能不能找那廚家來問問?”

      朱屠戶一口應了,心中卻直犯嘀咕:先前急得不要不要的,眼下倒是有空見起廚子來了,你這到底是急,還是不急?

      很快,宋妙就進了偏堂。

      見得正主,還是生得這樣相貌,不止項元一愣,就是早知其名的朱屠戶都頗為意外。

      但到底吃最要緊,那項元忙道:“小娘子好手藝,我自詡走南闖北,竟是好些菜色沒有見過,卻不曉得是哪里菜系,又有什么說道?”

      宋妙答道:“具體我也不知,乃是家中留下來的方子。”

      又道:“至于說道,也沒甚特別,跟旁的廚子一般,也是講究一個應時應季,另有這上菜順序,最好也要稍做注意。”

      那項元便又追問順序。

      宋妙少不得說上幾句,不過先吃味道清淡的,好叫那舌頭不要因為吃了重口的東西,嘗不出鮮味,再有最好盡量咸在前,甜在后,因吃了甜的,舌尖容易生鈍,另又得注意間隔搭配,盡量錯開,不要重了類型云云。

      因項元還細問為什么甜味會令舌頭生鈍,她便道:“人的舌尖、舌根,俱生有紅色小點,形似栗米,有人稱之為‘味竅’,能嘗出五味。”

      “舌尖味竅最敏銳,舌根味竅最多,拿鹽、糖來試,便能發現咸、甜味道吃出的時間是有差別的……”

      宋妙聲音本就好聽,說話又甚有條理,不徐不疾,娓娓道來的,尤其說的又是吃喝之事,甚是有趣,更叫人不知不覺就聽進去其中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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