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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官差

      見是正經官差,宋妙便答道:“我姓宋,家住朱雀門酸棗巷,聽說此處上元節丟了人,正好路過,覺得罕有,就來看一眼。”

      這理由實在坦蕩,好似合理,但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聽得那拿著腰牌的官差更為狐疑,問道:“我看你來來回回好幾趟了,只是因為稀罕?”

      她應了聲是。

      對面人便把手中燈籠舉高,借那光,朝著宋妙上下打量了一下,復才道:“天都黑了,你也知道此處才走丟了人,不要在外頭耽擱,趕緊回家!”

      說著,他停頓了片刻,又道:“我在后邊送你出去。”

      宋妙微微一怔,聽出來對面人口中說的這個“送”字警示意味頗濃,與其說是護送,不如說是押送。

      她頓時反應過來。

      傍晚昏暗時分,自己在案發之處幾次往返,多半是被對方當成與案子有牽扯的人了。

      但還沒等她回答,對面人便再做遲疑模樣,轉頭向著身旁道:“韓兄,天黑夜半,若只我一個去送,到底不甚妥當——怕是還得勞煩你陪我走一遭。”

      他頓一頓,復又道:“幸好那酸棗巷距離太學也不遠,等這一樁事情辦完,我就跟你一道回去,同太學學正解釋——不想今日耽擱至此,誤了你回返時辰。”

      邊上被稱為韓兄的人點頭應道:“本就分內,不必多說。”

      而宋妙聽得“太學”二字,又聽后頭說學正,借那燈籠燭光再去看左邊人,果然那襕衫制式實在眼熟,哪里還不曉得此人身份。

      ——原來是太學生啊。

      都是太學生了,哪怕今晚有些誤解,將來也不怕找不到人幫著搭橋解釋。

      那就算是半個自己人了。

      既是自己人,便不算押送,可以當成護送。

      宋妙一下子調轉了思路,心中一松,原本那一點子被“送”的不自在,很快便散去了,也不多做語,只道:“既如此,那便勞煩官爺了。”

      一邊說,行了一禮,竟是施施然當先而行。

      而后頭,那錦袍人哪里想到宋妙說走就走,全無尋常人被官府中人嚴厲以對的緊張,一邊奇怪,一邊別扭,卻是趕忙舉了燈籠跟上,也不靠得很近,只不遠不近綴著,又同身旁人說話。

      “韓兄,你看這女子行徑可疑,理由也十分牽強,會不會與此案有所牽扯?”

      那襕衫學生搖頭道:“不好說,不過她應當的確是臨時起意而來。”

      如若程子堅在此處,一眼就能認出,這韓兄正是自己日日拿早飯、好菜去喂,只求早日喂熟的韓礪。

      而那錦袍人聽得韓礪說話,奇道:“這又是怎么說?我怎的沒看出來?”

      “你我親眼見得這女子過來,那時候天色已經不早,她身上并沒有帶一點照明東西,要不是對此處十分熟悉,住得又近,如何方便行動。”

      “但她自稱家住酸棗巷,況且方才往返之間,對路徑也陌生得很,不像是早有謀劃。”

      錦袍人卻是很快提問:“她不是有個籃子?或許里頭裝著照明之物?”

      韓礪轉頭看了他一眼,神情間說不上來什么意味,倒把對方看得有些心頭發虛起來。

      “秦縱,你去過鐵匠鋪子么?”

      這叫做秦縱的錦袍人愣了愣:“這……倒是沒有去過……”

      “那也怪不得你了——我猜她那籃子里頭不是照明之物,十有八九,乃是利器,是或不是,一會問一問便知端底。”

      正說話間,二人已是跟著走到了州橋大路之上。

      秦縱聽得一驚,連聲音都低了三分,忙問道:“隨身攜帶利器,那此女豈不是嫌疑更大?!”

      一邊問,一邊抬頭去看。

      而就當此時,宋妙也正回頭來看。

      此處店鋪甚多,燈火甚明,但她站在背光之處,看不清臉,只看得清動作——那右手分明還搭在左邊挽的軟夾籃里。

      秦縱心頭一跳,足下一停,下意識已經伸手去摸后腰護身短刃。

      然而邊上的韓礪看著他手中動作,只無奈問道:“秦兄說你一心上進,不求做官,只想做些實事,已經在左右軍巡院當了三個月的差,很是勤勉——你平日里都學的什么?”

      秦縱哪里聽不出來那話中好歹。

      他手還扶在短刃上,一時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不過仗著臉皮本來也厚,半點也不尷尬的,只道:“我在軍巡院里頭幫著捉了不少人,看他們辦了幾個案子,整理了十來份宗卷,又把衙門上下都混熟了——這算不算學了點東西?”

      一邊說,他那聲音一邊發虛,顯然自己也察覺出不甚拿得出手,忙又道:“韓兄,我二人算不算舊識?明日你來衙中,要是四哥叫你選人,看在往日交情份上,也不好略過我去罷?”

      “那左右軍巡院里頭個個都是人精,四哥雖是判官,畢竟剛才上任不久,下頭人也沒有全然用順手,反不如我白紙一張好用,隨你怎么畫!”

      “他一早便吩咐我好好聽你聽憑你分派,這就是指定了我來跟你意思——你知道的吧?這點面子,你要給他的吧?”

      那韓礪并不答話。

      秦縱心頭頓時更虛了,忙問道:“我聽四哥說,咱們先生最近不小心壞了個筆洗?我那有上好的……”

      韓礪卻是嘆了一口氣,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又催道:“走吧。”

      秦縱這才回神,忙跟著回頭再看前方,卻見那女子不知何時,居然也已經跟著停了下來,正站到一旁。

      她身材纖秾合度,亭亭而立,舉止間很有些林下風氣,與這周邊市井味道一撞,反而更為突出,引得路過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縱的錯覺,他好似看到了對方在嘆氣,一邊嘆,一邊還看向自己方向,再又看向前方道路。

      莫名的,他總覺得這嘆氣的感覺十分相似。

      ——自己好像剛剛才被嘆過,此時再又被嘆似的,儼然受到了催促。

      這是都覺得他跟得太慢嗎?

      秦縱連忙快走了幾步跟上。

      宋妙正側身回頭。

      路上有一橫出招牌擋著,看不清太學生“韓兄”的相貌,但那官差站在后頭,卻正當燭光,被照得十分清楚。

      是個弱冠青年。

      他相貌尋常,但一身打扮十分精心,錦袍顏色與常見的玄色、藏青色不同,而是更淺的一種青,頭上倒是老實用了木冠來束,但那木冠上竟還兩邊鏤空雕紋,很是雅致。

      至于腰間配玉,很像和田玉,光澤、油潤都極好。

      ——哪里來的這樣有錢官差?

      站了幾息,見后頭人快步跟上了,宋妙方才繼續前行。

      她掐著點,還趕去坊子里取了提前預定的肉和菜。

      走了好一陣子,終于回到酸棗巷。

      因有兩人護送,其中一人還半知根底,她倒覺得比獨自回家還要輕松放心許多,等進了巷子尾,開了門,又去點燈燭。

      而此時跟著進了巷子尾的秦縱才要向前,卻被一旁韓礪伸手攔住。

      他一愣,轉頭問道:“韓兄?”

      “走吧。”

      秦縱頗有些摸不著頭腦,忙又問道:“咱們不用去問幾句話嗎?先前你不是也說,還不曉得這女子究竟有沒有牽連……”

      韓礪指了指那門頭招牌,道:“不用問了,我知道此人。”

      屋子里點了燈,那燈還特地拿張歪凳子放在門口,一副給二人指路模樣,而秦縱手上又有燈籠。

      借著這兩處燈光,隱約能看出招牌上“宋記食肆”幾個大字。

      其實剛進這酸棗巷,走到一半,看到后頭南麓書院的后墻,韓礪心中便有了些猜測。

      等見到這招牌,再看到堂屋中擺的推車,推車一旁掛的木牌上“宋記綠豆蓉糯米飯”“宋記羊肉燒麥”等等字樣,心中更是了悟。

      ——原來竟是這一家。

      倒也不算遠。

      “是個有手藝的廚家,在附近很有名氣,便是有事,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他向秦縱多解釋了兩句,“大半夜的,那屋中只一個女子,你我兩個不好再進門。”

      又道:“明早我再來問就是。”

      秦縱忙道:“怎好這樣麻煩韓兄?那我明早同你一道來問?”

      又笑道:“說起廚家,我家有好幾個廚子,手藝都很拿得出手——韓兄既然來了京都府衙,也不用吃那公廚,只把我家廚子手藝嘗個遍就是!”

      說著打蛇隨棍上,立刻就道:“不如明早就嘗嘗?剛請了個北面廚子,做的筍潑面很有吃頭——韓兄是關中人吧?”

      韓礪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早上已是有了吃的,不必了。”

      秦縱一時失望,忙又同他搭話,說些有的沒的,一邊說,一邊轉身往回而行,沒走兩步,就見那韓礪忽然停步回頭。

      他忙也跟著回頭,由大門望進去,就見那宋家食肆里頭,自己跟了一路的小娘子正從那軟夾籃里取出來一把尖刀。

      那刀倒不算大,尖頭窄身,十分新。

      她取了刀,拿在手上試了下刀鋒,又拿盆中水擦洗幾下,復才搭到一旁挨著墻邊的木架上——那木架上已是插了大大小小三四柄刀具,打此處看過去,整整齊齊,干干凈凈,還泛著亮光,與那灶臺渾然一體,倒是和諧得很。

      秦縱心中又是嘆,又是服,轉頭正要去夸一聲“韓兄好推斷”,卻見身旁那韓兄卻是并沒有去看那宋家方向,那回身、回頭竟是朝著另一邊,看向右面另一處宅子。

      “怎么了?”他已經鉆到嘴邊的馬屁一下子就咽了回去,忙問道。

      “噤聲。”

      秦縱忙閉了嘴,等了片刻,就聽那韓礪又問道:“聽到了嗎?”

      秦縱一愣,這才側耳去聽,又往右前方有了兩步,果然隱隱約約,聽得右邊那宅子里頭些許嘈雜聲。

      “是有些聲音。”他頓時警惕起來,扶了墻,高高一躍,去看里頭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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