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川倒是沒機會嘗試了。
楚憐月昏死了過去。
李大川只能掰開她的嘴,將云南白藥的保險子放進去。
“你大爺的,吞不下去”
保險子是進嘴里了。
可是它就靜靜地待在楚憐月的舌頭上,死活不肯往肚子里去。
“唉”
被逼無奈,李大川只能是自己含了一口水,嘴對嘴地渡入楚憐月口中,幫她把保險子送入腹中。
說不上是立刻見效,但過了沒多久,李大川就明顯感覺到,楚憐月腦后傷口已經不再往外淌血了。
“好好好”
李大川這才松了口氣,總算是把血止住了。
想起他剛才還抽出了一噸的衛生紙,當即取出一卷,當做紗布纏在楚憐月腦袋上。
又過了一會兒。
楚憐月眼皮顫了顫,隨即她緩緩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瞧見李大川的臉,頓時松了口氣。
但很快,她又緊張道:“牛老大呢?”
“被我打跑了。”
李大川可不會將殺人的把柄,自動交到一個對自己好感度還沒拉滿的女人手中。
“那他一定還會再回來的,這可怎么辦?”楚憐月急地直冒汗,偏偏這時候后腦的傷口又傳來劇痛,頓時疼得她不敢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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