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羅建軍剛上前一步,向飛忽然往前一竄,一腳將羅建軍踹翻,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了羅建軍的腦袋上。
羅建軍頓時臉色一白,冷汗直冒。
馬翔等人臉色一變,一個個也直接掏槍。
雙方帶的家伙都不少,頓時劍拔弩張。
“陳江河,你他媽以為我雷虎是只紙老虎?”
雷虎冷冷的盯著陳江河,一臉憤怒。
陳江河這小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上來就敢跟他動手。
“虎哥,怎么會呢,你哪是紙老虎,你就是一只只會耍陰謀詭計的病貓!”陳江河淡笑道。
“陳江河,你太囂張了!”
這話一說,雷虎的人馬頓時勃然大怒,馬翔死死盯著陳江河,他槍口剛想對準陳江河,就有一支槍,直接指向了他的腦袋。
“出來混,我不囂張一點,你還以為我陳江河是泥捏的!”
陳江河眼神一冷,直接把煙砸在地上。
雙方人馬之間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掏槍的掏槍,拿刀的拿刀,一個個劍拔弩張,隨時準備動手。
“干什么,這么熱鬧,舞刀弄槍的!”
眼看氣氛越來越火爆,錢志強帶著自已的司機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錢局,我跟虎哥開玩笑呢!”
陳江河笑著揮了揮手,他手下的人,立刻把槍都收了起來。
一個個刀槍入庫,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家伙收起來!”
雷虎冷著臉,也揮了一下手,他手下的人也紛紛收起家伙。
羅建軍被一腳踹翻,感覺丟了臉面,臉色又青又黑,爬起來之后,一不發,死死盯著向飛。
向飛不以為意,淡淡的看著他,寸步不讓。
“陳江河,雷虎,你們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分局局長放在眼里了,我讓你們來談和,你們這是干什么,想反了天了?”
錢志強冷著臉,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呵斥道“讓他們都出去!”
“先出去!”
陳江河揚了揚下巴,讓手下的人先出去,他身邊只留了兩個人,一個向飛,一個高剛。
向飛和高剛的身上都帶著槍,以防萬一。
“出去!”
雷虎也一揮手,也讓手底下的人出去。
他身邊通樣只留下了兩個人,一個是羅建軍,一個是馬翔。
等其他人都出去,錢志強冷著臉,坐在那里不說話。
陳江河好整以暇,也不出聲,隨意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今天這局,是雷虎找到錢志強組起來的,不是他找錢志強組起來的,現在局面僵住了,也不需要他開口,來緩和局面。
“錢局,您別生氣,剛剛只是一點誤會,是陳江河的人先動的手!”果然,雷虎親自幫錢志強倒茶,順便把鍋扔到了陳江河的頭上。
“虎哥,您說這話可就不地道了,你帶這么多人馬過來,約我吃飯,我的人來了,他們堵在外面又不讓我進來,我不往里面闖一闖,進都進不來,這不應該是我的問題吧?”
陳江河嗤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雷虎,你也是的,約陳老板吃飯,帶這么多人讓什么,有我在,還怕出事?”錢志強順著臺階就下了,直接對雷虎說道。
針對雷虎和陳江河,他的原則就是兩不相幫,并且不能讓他們把事情鬧的太大。
畢竟,槍手襲擊案一出,現在市局那邊一直在盯著青羊區,青羊區現在不能再出大案子了,不然的話,他的烏紗帽說不定就保不住了。
只要不出大案子,別的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雷虎和陳江河給的都足夠多。
崗廈村那么大的利益,不可能他說一句話,讓兩個人不要爭了,陳江河和雷虎就不爭了。
錢志強對自已的分量心里有數,他還沒有分量到那種程度。
“錢局,是我的錯!”
雷虎也沒爭辯,直接低頭。
“江河,老雷已經知道錯了,所謂不打不相識,以前的事,希望你不要計較,來來來,上菜!”
見雷虎老實低頭,錢志強非常記意,對兩人的稱呼也變的親密了不少,隨后直接招呼,讓服務員上菜。
不一會兒,酒菜上來,錢志強親自端著酒杯活躍氣氛,兩人都很給面子,配合著吃吃喝喝。
吃喝了一會兒,見氣氛差不多了,錢志強開始安排。
“江河,老雷,我知道你們之間有點恩怨,主要是崗廈村的事,和之前槍手的事!”錢志強放下酒杯,沉聲說道“崗廈村的事,那是商業競爭,我就不多說了,主要是槍手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
“那就是有人想要搶劫朱麗的地下賭場,和朱麗手下的人發生了火拼!”
“這件事和江河你沒關系,和老雷你,通樣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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