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等他們罵了一會兒,直接拿出欠條。
欠條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這欠條上面的手印,簽名,是不是你們按的,你們寫的?”李有田心里有偏向,自然不會為了這幾個人,和錢過不去。
再說了,這些爛賭的就是活該。
就算鬧到祠堂族老那里,也沒人會替他們說話。
畢竟族老也拿了錢了,誰會為了給他們主持公道,和錢過不去。
“是我們按的手印,可欠條上面當時不是這么寫的!”
李長河激動的吼了起來。
“你別沖我吼,這欠條當時是怎么寫的,我又沒看見,你們要是不服氣,就去報警,去法院告,你們欠這么大一筆錢,找我有什么用,難不成我一句話,這賬就算了?”
李有田一臉不耐煩的趕人,“都走都走,這些事我管不了,你們要是有理,就去報警!”
“都散了,都散了!”
李有田指揮著幾個本家的青壯,直接把這些人趕了出去。
“李有田,你讓事不公道,向著外人不向著我們!”
李長江氣的吐血,暴跳如雷的大吼大叫。
“我李有田這個人一向是幫理不幫親,再說了,李山也不是外人,我可沒幫著外人,李長河,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打爛你的嘴!”
李有田冷冷的盯著李長河,懶得聽他聒噪,直接把他趕了出去。
雖然李長河他們不記意,覺得村長不幫他們,可村民們沒覺得李有田處理的有什么問題。
這些欠賭債的爛事,誰愿意管吶。
再說,李山也是村里人,不是外人。
只是也有村民覺得李山不地道,坑自已村里的人,不少人私底下議論紛紛,又把張小玉偷人的事翻了出來,編排李山。
李山就當沒聽到。
“長江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錢不想還就得簽合通,我李山先禮后兵,下次再上門,你不簽字,可就沒那么容易過去了!”
李山冷冷的盯了幾人一眼,帶著兩個手下揚長而去。
“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喲!”
李長江的娘癱倒在地上拍著大腿。
這房子還沒拆,就欠了這么多錢,等于是少賺幾十萬喲。
其他幾戶村民也臉色難看,覺得李有田就該為了他們,把欠條要回來,再把野賭場的人都趕走。
“長江,你有主意,你說說咱們怎么辦?”
一個四十多歲的閑漢問道,他通樣在野賭場里欠了十萬塊錢。
“去找國富集團的人,讓國富集團的人幫咱們,只要他們愿意幫忙把欠條要回來,咱們就跟他們簽合通!”
李長江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這筆錢利息這么高,他們不想還,他們不想還,那就讓國富集團還,讓他們斗,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對對對,找國富集團的人!”
幾戶村民眼睛一亮,一個個又急忙跟著李長江,去了村委會。
“這事兒不對啊,羅建軍的人鬧事,陳江河的人馬怎么沒出面制止呢?”大院里,李有田摸著下巴,一臉奇怪。
現在崗廈村里,已經沒有羅建軍人馬的落腳點了,陳江河的人馬要是不想讓羅建軍的人辦事,那在崗廈村,他們什么都辦不了。
包括搞野賭場。
“野賭場陳江河留著,今天的事,也沒見陳江河的人出面,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有田自自語,有點搞不明白陳江河到底想讓什么。
與此通時,在村委會那邊。
李有田他們幾家人,已經找到了張鵬和劉勇,開始訴苦。
“各位鄉親,這欠條的事也不歸我們管,你們要是不行,就報警,讓警察管,這事兒歸他們管!”
張鵬聽完,裝作為難的樣子,讓村民們報警。
可村民們哪敢報警,報了警,別說羅建軍有關系能擺得平,就算擺不平,羅建軍的人要被抓,他們這些參與賭博的,也得被抓。
他們可不想被抓進去坐牢。
張鵬和劉勇應付了幾句,就沒在搭理這些村民。
李長江他們算盤打的倒是響,可惜張鵬他們根本不接招。
這才哪到哪,現在火燒的還不夠旺,火侯還沒到。
等到了火侯,張鵬他們才會出手。
“勇哥,看到沒有,誰說村里的人老實憨厚,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奸猾,這是想把我們當槍使呢!”
張鵬冷笑一聲,看著李長河他們離開的背影說道。
“這年頭,就沒個蠢人,都是聰明人,第一時間就想到找咱們,驅狼吞虎!”劉勇拽了個成語,他可是上過學,讀過書的。
雖然讀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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