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林思思知道找到這里,很有可能是有人指點她了,這恐怕是白金漢宮里面有人想要給她上上眼藥了。
白金漢宮生意好,能掙錢,姑娘又多,人員復雜,爭權奪利的事情可一點都不少,安悅雖然是陳江河的女人,但白金漢宮里也不是人人都服她。
有人在背后動手腳,給她上點眼藥這種事太正常了。
“老板還沒下班,我,我也沒下班!”
林思思連忙解釋道。
她也想下班,就是陳江河還沒下班,顏玉也沒下班,顏玉沒叫她,她也不好意思走。
顏玉的部門雖然下班了,但顏玉自已還沒下班。
她現在就是實質上四海集團的副總,老總不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真正的副總也不在,這些事情只能由她來處理了。
“嗯!”
安悅笑著對林思思點點頭,隨后推門走進陳江河的辦公室。
“你怎么來了?”
看到安悅出現,陳江河有些意外。
現在剛入夜,正是白金漢宮開始忙的時侯,安悅這個時間一般都會待在白金漢宮,白金漢宮現在是四海集團娛樂產業部的核心。
安悅是四海集團娛樂產業部的經理,她現在主要負責的,其實就是白金漢宮。
其他還有東海龍宮,烈火游戲廳等等,也都歸她管。
“哼,我聽說你招了個小秘書,年輕漂亮,不來看看,什么時侯后院失火都不知道!”安悅磨著一口白牙,直接坐進了陳江河的懷里。
安悅一坐下就開始上手。
“我還得來檢查檢查,你的糧有沒有交到哪個小妖精的手里!”
“咳,林思思還沒下班呢!”
陳江河急忙按住安悅的手。
“那你就讓她下班,怎么,四海集團剛成立,你就想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安悅咬著牙,捏住陳江河腰間的軟肉。
“咳,你這也太直白了,怎么可能,人是顏玉招的,我也不好拒絕!”
陳江河差點被煙嗆到,連忙把煙扔進了煙灰缸。
“江湖兒女,直白一點很正常,哼,交糧了,今天我來,明天雯姐來,我看你還有多少糧給那些小妖精交!”
安悅直接開始動手。
“等等,我先讓林思思下班!”
陳江河急忙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思思,你先下班吧,不早了!”
“是,老板!”
林思思想到之前聽到辦公室里,讓她臉紅心跳的聲音,放下電話之后,急忙逃也似的匆匆離開。
.........。
這女人多了,也確實是麻煩。
第二天上午!
羅建軍派來了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到崗廈村給李山幫忙。
李山又把金石集團的人叫上,悄悄避開崗廈村里張鵬他們的人,拿著欠條開始挨家挨戶上門。
“李哥,咱們金石集團的人都上門來幾趟了,你這合通啥時侯能簽啊?”一行人一進院子,李山就對坐在屋里,正在喝早酒的男人問道。
這男人三十出頭,名字叫李長江,三十多歲還是一個光棍,早年就把他爹氣死了,現在家里就只剩下一個老娘。
之所以到現在還在打光棍,是因為好吃懶讓,還喜歡賭牌,十里八鄉見了他就搖頭,根本沒人給他介紹。
李長江也不工作,一直靠著家里的老娘種地,撿破爛養著。
不過現在要拆遷了,馬上就要富裕起來了,這家伙不僅越吃越好,還經常去野賭場里賭博。
去了幾次,現在已經欠了野賭場十幾萬。
“阿山,不是我說,你們金石集團給的條件那么低,我怎么跟你簽,你不給個好條件,我就要去跟國富集團簽了!”
李長江瞥了他們一眼,‘呲溜’一聲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一臉不屑,“你知不知道,國富集團給我開價一百三十萬,你才給一百一十萬,太少了!”
李山看了一眼李長江家里的房子,他家里的房子只有三層,這還是李長江的爹當年活著的時侯蓋的。
三層的房子,再加上院子,耕地,菜園子,一起加起來只要錢不要還遷房,就是一百多萬的樣子。
村里可是有幾家,是只要錢,不要房子。
他們要么是想要移民,拿了錢走人,要么就是覺得,錢在手里才是真的,房子能值幾個錢。
但也有只要房子,不要錢的,或者房子要的多,錢要的少的。
各家有各家想法,到底是誰對誰錯,恐怕得等到幾年,十年之后才能知道。
“李哥,這差的二十萬,正好跟你的賭債抵賬了!”
李山笑著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怕賭債只欠你們十五萬,怎么就變成二十萬了?”李長江眼皮一跳,光著膀子猛的跳了起來。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借的可是高利貸!”
李山冷笑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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