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起身想回到副駕駛。
瞿柏南輕笑一聲,直接把她拽了回來。
“我覺得我有必要,打破一下這個謠,”他的鼻尖猛的貼近陳粟的鼻尖,“不是所有的男人,過了三十歲就等于六十歲的。”
陳粟還沒反應過來,就再次被吻住。
這次,她沒了逃跑的機會。
瞿柏南單手抓著她的手腕抵在身后,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她的下巴往下。
溫熱的呼吸落在陳粟的皮膚上,引起一層層戰栗。
她本能抖了下身體。
瞿柏南輕笑,“這就有反應了?”
陳粟耳根早已紅透,她蹙眉,“我沒反應才不正常吧?畢竟我是個正常女人。”
瞿柏南拉長語調嗯了一聲,看了眼腕表。
“時間還早,”他輕笑著咬上陳粟的肩膀,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衣服我一會兒讓李燁送來,我直接陪你去生日宴就行,不用去商場了。”
如果去商場,再去生日宴,最少要耽誤兩個半小時的時間。
足夠了。
陳粟有那么一瞬間,有點后悔。
但是晚了。
原本陳粟覺得溫稚送的東西十分抓馬,卻沒想到十分鐘后,這個東西就順利的用在了她自已身上。
一個小時后,陳粟的雙手勉強撐著方向盤,才不至于讓自已摔倒。
“瞿柏南……你混蛋……”
她有氣無力的轉頭,可以清晰的看到車玻璃上兩個人的倒影。
瞿柏南英俊的臉龐此時正搭在她的一側肩膀,一下又一下的咬著她的耳朵,像是在品嘗自已剛得手的獵物。
而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只能被他控在懷里。
……
下午兩點,邁巴赫停在酒店門口。
陳粟坐在副駕駛,羞惱的給溫稚發了“問候語”,然后才低頭整理自已的衣服,結果發現自已脖子上的痕跡壓都壓不住。
她嗔怒的瞪了瞿柏南一眼,“我覺得這場生日宴,我可以不用去了。”
瞿柏南挑眉,“你的生日宴,你不去,讓他們干等著?”
陳粟懊惱的抬起下巴,“我這樣怎么去?等著他們對我指指點點嗎?”
瞿柏南看著陳粟脖子上自已的杰作,滿意的瞇起眼睛。
“是你先挑釁我的。”
他彎腰靠近陳粟,“現在,男人三十歲一過,還像不像六十了,嗯?”
陳粟盯著瞿柏南看了兩秒,很快收回了視線。
“也就那樣吧。”她推開車門下車,整個人看起來出奇的冷淡。
瞿柏南嗤了一聲,什么叫也就那樣?
他目光驟然朝著駕駛室的李燁看去,李燁當即咳嗽了一聲,“瞿總,您先跟陳小姐去生日宴現場,我去把車停了。”
瞿柏南這才打開車門,下車。
酒店門口,紅毯鋪就。
陳粟的手提包上有一條自已之前買的絲巾做裝飾,如今剛好派上用場,她把絲巾摘下套在了自已的脖子,擋住了兩處紅痕。
就在她系絲帶的時候,身后響起一道譏諷,“遮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陳粟回頭,對上一雙及其戲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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