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玩,就要遵守規則。”
瞿柏南的身形籠罩在煙霧里,“不是嗎?”
瞿柏南從小到大在外人眼里,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
在他眼里,所有的事情都有規則。
可只有陳粟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克已復禮的男人,骨子里有多放肆。
陳粟有些心虛,她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拿起桌上的酒。
“我記得如果做不到的話,就自罰三杯酒。”
她舉起酒杯,“我認罰。”
她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給自已連著倒了三杯,喝掉之后原本的三分醉意,直接變成了七分。
她看了眼瞿柏南,“可以了嗎?”
瞿柏南看著陳粟因為喝醉酒泛紅的臉頰和微微開合的唇瓣,原本陰郁的臉色變得鐵青陰沉。
一樁本來就不存在的婚事,她倒是上心。
寧愿把自已喝醉,都不愿意公開告訴大家,她沒跟趙越深結婚。
真是好得很!
瞿柏南起身,一不發走了出去。
陳粟腦袋暈乎乎的,還是勉強用手死死掐了一把大腿,才保持清醒。
姜琳擔憂道,“粟粟,你沒事吧?”
陳粟搖頭,“我沒事……”
她轉頭看向傅京晏,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傅總,其實我這次跟你見面,是為了我老公的事,不知道您能不能通融通融,幫我老公的公司出面澄清一下?”
“你放心,我老公家里是肯定不會在醫療器械的材料上造假的,這件事肯定是被人動了手腳,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趙家最注重口碑,是不會做出這種自毀名聲的事的。
這一點,陳粟四年來還是多少了解的。
傅京晏看著陳粟搖搖晃晃的模樣,嘆了口氣,“粟妹妹,你明知道這種事,你求你哥,比我求我管用。”
陳粟愣了下,有些難堪,她強撐著自已的醉意,“所以,您沒辦法幫我?”
傅京晏沒直接答應,但是也沒拒絕。
畢竟,他還沒見到瑞貝卡和西西呢。
他起身,“這件事,你讓我回去想想吧,明天給你答復。”
“時間不早了,散了吧。”
他拿起旁邊自已的外套,離開包廂。
陳粟坐在沙發,好半晌沒動。
“粟粟,”姜琳有些擔憂,“這人都走了,我先送你回去吧,這件事也著急不了,畢竟趙家和傅家沒有生意往來,要想讓傅家幫忙澄清,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事。”
陳粟搖頭,“小姑,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姜琳皺眉,“那怎么行,我可不放心。”
陳粟嘆了口氣,“好吧。”
她起身,拎著自已的包,在姜琳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往外走。
走到夜笙門口,姜琳把陳粟的手從自已手里,挪到了旁邊的樹干上。
“你在這里等我兩分鐘。”
她道,“我去停車場把我的車開過來。”
陳粟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點頭,隨后靠在了墻上。
姜琳離開后,陳粟原本站的筆直的身形,直接順著墻滑了下去。
眼看整個人就要栽進旁邊的花圃,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憑空出現扶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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