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穿著禮服,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陳粟身上。
其中一個女人挑眉,故意捂著嘴巴說的很大聲,“你聲音小點,小心讓她聽見。”
“聽見怎么了?”另一個女人不滿,“她自已敢做,還怕我們說嗎?”
“就是,整個上流社會誰不知道她陳粟是瞿家的養女,瞿家盡心盡力養她這么多年,她倒好,有了未婚夫就開始卸磨殺驢搞斷親,養條狗還知道搖尾巴呢。”
“可不是,只是可惜了瞿家,養了這么多年,就養了條忘恩負義的狗。”
三個人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宴會現有的其余人聽到。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粟身上。
陳粟攥著包的手微微收緊,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參加個宴會,沒想到這么難。
看來,她不還擊是不行了。
她轉身走到三個名媛千金面前,面帶微笑,“三位姐姐,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么要造謠我啊?”
陳粟今天的穿搭,外加長相,站在哪里就是白月光本白。
只要是個男人,見她的表情就替她委屈。
三個女人中的一個,見陳粟本來就生得漂亮,如今這么一裝乖,自已反倒是像個罪人似的,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她不滿,“誰造謠了,你從瞿家搬出去是事實,不要總是用這么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我們,你自已喪良心還不讓我們說嗎?”
陳粟完全可以現在直接給一巴掌,可今天是傅老爺子的宴會。
鬧大了,老爺子的壽宴鬧笑話不說,瞿家的面子也得被她丟完。
陳粟眼眶泛紅,很快低下了腦袋。
“我是從瞿家搬出來沒錯,可那是因為我畢業了,有了新的工作,工作的地方離家里太遠,所以才租房的,”陳粟一臉無辜,“我沒想到會被大家這么謠傳,既然姐姐說是我喪良心,那我就喪良心吧。”
“只是姐姐,晚點我爸媽就來了,在他們面前,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說?”
她的眼淚很快落了下來,“我不想他們傷心。”
說完,眼淚就砸在了地上。
原本在一旁看戲的,看到白月光哭的梨花帶雨,瞬間開始打抱不平,“你們三個好歹是世家千金,這么針對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我們過分什么了?”
三個女人中的一個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我跟知微可是閨蜜,是她親口告訴我的,說陳粟根本就不是什么乖乖女,她這都是演出來的!”
眾人因為女人的話動搖,轉頭看了眼陳粟。
“她都哭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是演的!”
有人不滿,“而且一開始是你們先說她壞話的吧?說到底是你們不對。”
“就是,人家都解釋了,你們還這么不依不饒,要我說,你們就是看人家單純好欺負,存了心想讓她在宴會上難堪!簡直太過分了!”
眾人你一我一語,都在譴責三個女人的不是。
陳粟臉上露出一抹笑。
女人余光撇到陳粟臉上的笑容,憤怒至極,“陳粟!你夠了!你有本事就讓大家看看你欺負別人的樣子!你以為大家是傻子嗎!看你長的漂亮就傻傻被你騙!”
陳粟搖頭,臉上的無辜更甚,“我不知道姐姐在說什么。”
“你!”女人原本壓抑的脾氣,在此刻化為灰燼。
她憤怒抬手,“賤人!你既然不肯露出你的真面目,我今天就自已動手!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乖乖女,還是野性難馴的狼!”
女人一巴掌,直接朝著陳粟甩了下去。
陳粟都做好了挨一巴掌的準備,卻感覺到腰肢驀的被一雙寬厚的手抱住,整個人跌靠進了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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