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
二十分鐘后,紅旗國禮停在別墅門口。
晃眼的燈光下,陳粟蹲在羅漢松旁邊,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貓。
瞿柏南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她面前,踢了踢她的腳。
“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陳粟看著停在自已面前的高定皮鞋,往上是男人修長筆直的雙腿。
她抿唇,“我手機沒電了。”
她起身,怎奈蹲的太久,剛站起兩條腿就軟了下去。
瞿柏南順勢把她撈入懷中,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愉悅,“還沒開始就急著投懷送抱,這么迫不及待?”
陳粟索性破罐子破摔,攀上他的脖頸。
“腳麻了,走不動。”
瞿柏南輕笑著把她在懷里掂了掂,“看來前幾天在醫院,的確胖了不少。”
頓了頓,“我不在你身邊,你心情很好?”
陳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住院的那幾天,幾乎是過往人生里,跟瞿柏南分開最遠的一段時間。
她沒想象中想念,但是還是會想。
至于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瞿柏南抱著陳粟一路走進別墅,直到把她放在沙發,陳粟才慢吞吞道,“我住院那幾天,你真出差去了?”
頓了頓,“沈知微有跟你一起去嗎?”
瞿柏南單膝跪在她身側的沙發里,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頰,“分公司有個項目出了點事,需要每個地方都檢查,并且聯系當地政府,出差那幾天我幾乎沒睡過整覺,我帶她去,給自已找罪受?”
陳粟心情好了那么一點,但很快就清醒過來。
還好,這么說,瞿柏南最近這段時間,的確只睡過她。
勉強算干凈。
她垂下眼瞼,“能不做嗎?”
瞿柏南挑眉,“你說呢?”
陳粟默了兩秒,“那能吃完飯再做嗎?我沒吃晚飯。”
按照以往瞿柏南的時間來算,估計今晚她是休息不了了。
如果再不吃飯,她明天可能真的下不來床。
陳粟其實對這種事并不熱衷,因為瞿柏南和她的第一次,是因為他被人下了藥,所以力道上就算再控制,她還是很疼。
后面瞿柏南雖然溫柔,可她仍舊抖的像個篩笠。
之所以愿意,只是因為那個人是瞿柏南。
如果是別人,她還真沒辦法接受。
她突然很慶幸,宋明嶼并沒有著急跟她拉近親密關系,否則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和除了瞿柏南之外的異性,去做這種親密的事。
瞿柏南看著陳粟乖順的模樣,沒回答她的話,只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想吃什么?”
“都行,”陳粟道,“讓我不餓就行。”
瞿柏南嗯了一聲,從沙發起身,“冰箱里有零食和飲料,你可以拿出來吃點,我去換身衣服。”
他起身,徑直去了二樓。
陳粟摸了摸自已癟癟的肚子,走到冰箱前,打開。
里面是清一色的氣泡水,還有一切配料表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外國零食,比外賣還要干凈。
她順手摸了一瓶水,回到客廳。
瞿柏南換好衣服下樓,一邊挽袖口一邊朝廚房走。
陳粟愣住,“你要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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