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邪?!”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一驚!
“葉神醫,您沒開玩笑吧?您說說,我父親是被陰邪纏身,才導致這般的?”
施澤濤臉色有些難看,他目光回頭看了眼劉成。
似乎在想這小子真的會醫術?
看病就看病,怎么還整出陰邪來了?
劉成見施澤濤眼神閃爍,立刻沉聲道:
“施先生,葉先生醫術通玄,絕非尋常大夫可比。他說‘陰邪’,自然有他的道理,還請耐心聽下去。”
施澤濤這才勉強壓下疑慮,但眉頭仍緊鎖。
葉天龍卻神色平靜,仿佛沒看見眾人的質疑。他轉身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絲絨窗簾——外面陽光正好,但房間內卻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意。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房間雖暖,卻總讓人脊背發涼?”他淡淡問。
眾人一愣,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施冰藍忽然想起什么,低聲道:
“確實……爺爺搬進這間房后,我們總覺得這里陰冷,哪怕開了暖氣也驅不散那股寒氣。起初以為是別墅朝向問題,現在想想……”
“不是朝向問題。”葉天龍打斷她,“是老爺子導致的。”
說著,他又走回了病床前,隨后解開了老人的衣服。
只見那衣衫之下,是一副瘦骨嶙峋的身體,但是葉天龍沒在意,而是將目光定格在了他脖子上掛的一個小佛牌上。
那佛牌很精致,上面還雕刻著一尊不知名的佛像,通體玉潤,握在手中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
“是這個東西導致的。”
葉天龍將那佛牌摘下,示意眾人看。
施冰藍看著葉天龍手中的佛牌,很是意外:
“葉先生,你是說,我爺爺生病是這佛牌導致的?怎么可能呢?這佛牌是我爺爺之前在一個暹羅高僧手中請回來的。”
“那高僧說,這長戴這佛牌能夠驅邪避災,保佑爺爺身體健康,怎么會反而讓爺爺生病呢?”
施澤濤等人也是滿臉不信,一個佛牌能叫人生病?
葉天龍見他們不信,搖頭道:
“呵呵,那看來你們是被那什么暹羅高僧給騙了,你們可知道,這佛牌還分為正牌和陰牌兩種?”
“正牌的話,那的確可以祈福庇佑,招財納福。但若是陰牌的話,那只能給自己招惹陰邪上身!”
“這類牌,一般是被人供養小鬼的,因為這牌身都是用死人骨灰鑄成。”
“鬼牌?!”施冰藍臉色瞬間煞白,聲音都顫抖起來:
“可……可那位高僧明明說這是開過光的正牌,還當著我們的面誦經加持……”
葉天龍冷笑一聲,將佛牌翻轉過來,指著背面一處極細微的刻痕道:
“你們看這里——這尊佛像背后,刻著一個倒‘卍’字,且邊緣用朱砂勾勒成血線。真正的正牌,佛像莊嚴,符文順陽。而陰牌,則以逆符引陰,借佛相掩邪氣。這根本不是什么高僧所賜,而是養小鬼的母牌!”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森寒:
“佩戴者每日呼吸、心跳、陽氣,都會被這牌子悄悄吸走,供養其中寄生的陰靈。時間一久,人自然日漸消瘦、精神萎靡、口干多飲——看似是消渴癥,實則是被陰邪吸髓!”
施澤濤聞,臉色驚變:
“難怪……難怪老爺子自從戴上這牌子后,夜里總說夢見黑影纏身,還聽見小孩哭聲……我們還以為是他年老幻覺!”
“那不是幻覺。”
葉天龍目光如電:“是陰邪在啃噬他的精魄,供養自身呢。”
“那葉先生,你可有辦法能夠根治我爺爺?”
施冰藍迫切地問道。
葉天龍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不難。”
說著,他已經拿出了龍陽金針。
隨著幾針下去,頓時床榻上的老者氣色好了不少,而后,葉天龍又渡入了一些龍陽之氣進入他的體內。
很快,老人面色就變得紅潤起來。
“好了,你爺爺體內邪氣祛除得差不多了,你們再按照常規的補藥滋補便可。”
葉天龍收回手說道。
施家眾人聞頓時對葉天龍感激戴德。
葉天龍擺了擺手,隨后又看了眼那佛牌道:
“找個地方把這東西燒了吧,記住,選在白天陽氣最盛的時候,但是得避開正午時分,因為那時候是午時三刻,陽氣過盛由衰,物極必反。”
施澤濤連連點頭答應,隨后差人趕快將那佛牌給拿走。
“那葉先生,我爺爺什么時候能清醒?”
這時施冰藍又繼續問。
葉天龍回答道:
“估計得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爺爺被這東西吸走了不少精氣神,得好好恢復一下才行,你們也都出來吧,別打擾他休息。”
說完,他朝著外面走去。
一群人連忙跟上。
等再次回到一樓的時候,施澤濤對葉天龍可謂是格外殷勤有加,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葉神醫,您救了我父親,這份大恩我施家感激不盡啊,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施家能做到的絕不含糊。”
施澤濤看著葉天龍說道。
葉天龍擺了擺手:
“報酬就算了,看在之前施小姐幫過我的份上,就免了吧。”
施澤濤聞看向施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