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會有坑等著自己往下跳嗎?
隱入人群中的常寧左顧右盼裝扮的好像個來美利堅游玩的旅客一般,沒人知道他此時腦海中正在將這些天來所遇到的人和事一點一點的打亂重組。
然后將整件事情放在一個第三人稱的視角去辯證的看,然后他發現好像是自己太敏感了。
因為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
“可能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吧。”常寧喃喃自語道。
想到此處,常寧這才想起來自從飛機落地美國后,他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導致他對所處的環境開始敏感,一有點風吹草動都能夠挑動他敏感的神經。
這種反應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不管接下來會遇到什么意外都不能阻擋他把意外扼殺的步伐。
那個名叫零點的幫派和他們的老大酒鬼唐尼都要清理掉,一切對任務進程能夠造成影響的因素都要提前扼殺。
誰讓那個該死的黑人司機搞種族歧視,常寧本不想惹麻煩的。
安安靜靜的來,然后按照計劃平平穩穩的完成在美利堅的布置,悄無聲息的離開不好嗎?
為什么那個司機要對自己做出帶有明顯歧視的動作和說出那些刺耳的話,真當所有的亞裔都是軟柿子?
常寧討厭意外,尤其是能影響到他的計劃的意外。
所以今晚就是那個該死的幫派消亡的日子,要怪就怪那個公然歧視他的幫眾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常寧將腦海中的信息過濾一遍后,發現沒有什么問題,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連帶著本就陰郁的心情都好似雨后天晴一般陽光開朗了許多。
“我討厭意外,希望零點幫派和酒鬼唐尼不要給我造成麻煩,最好能束手就擒免得浪費時間和力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零點幫派的駐地酒吧內,一間專屬于酒鬼唐尼的包間中它的主人正在里面放浪形骸,整個房間充斥著dp、香煙、酒精以及腥臭味。
而酒鬼唐尼此時側臥在一張泛著油光的包漿人造革沙發上正一臉陶醉的享受著流鶯的服務,以他的財力以及在道上影響力也就只能讓街頭的流鶯來服務了。
看著流鶯,唐尼的內心中充滿了野望:遲早有一天他要讓那些見錢眼開的高端外圍爭著搶著爬上他的床。
唐尼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無味。
等流鶯清理干凈衛生后,他提上褲子也預示著智商開始占領聰明的高地。
揮揮手示意流鶯出去,不大的包間內就剩下他和心腹手下兩人。
沒錯,他在辦事的時候也讓心腹看著,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對手下的侮辱還是信任?
可能在唐尼看來這是絕對的信任吧,畢竟在那一瞬間包括唐尼在內的任何男人都是戰斗力最低的時候。
當然這也是唐尼對周圍的人和事不信任的表現,哪怕這里是他的地盤、他的老巢,手底下十幾名手下都在酒吧內待命。
只要他一聲令下,一分鐘內全部都會來到這處包間。
即便是這樣,唐尼依舊表現的多疑。
簡而之就是他在生活中老是有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覺,在心理學上就是被害妄想癥。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得治。
考慮到美利堅昂貴的醫療費用,更別說還是這種比常規醫療更加高昂的心理疾病。
唐尼他是付不起這筆錢的,小學都沒畢業的他更是意識不到自己得了心理疾病。
現在不積極治療,等到十幾年后美利堅對外關稅加征到100%往上的時候,他更掏不起這筆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