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等人的身份被確認后,下士帶著幾個列兵挪開路障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路過哨位的時候下士還好心的給常寧多塞了幾包壓縮餅干。
“還真被咱們混過來了,就這么簡單?”
鴕鳥感覺很不真實,如果像自己看見的這樣簡單,那么他們之前晝伏夜出費盡心思的滲透是不是有點搞笑了?
“哪里有那么簡單?
咱們能這么輕松的混過來,還不是因為哥幾個年齡都不大看著面嫩,說是學生人家能相信。
而且小莊給咱們提供的學號可都是真的,是可以查到人的。
要是這兩點一樣都占不上,你信不信?剛才咱們就讓那個藍軍下士立馬給摁住。”
常寧掰了一小塊壓縮餅干就著涼白開,等嘴里的食物順下肚子,這才慢悠悠的分析著。
那涼白開和壓縮餅干一樣,都是好心的藍軍下士送給他的。
要是事后知道他親自把紅軍的特種部隊從眼皮子底下送了過去,還給人家送了不少補給,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常寧心里想著,后來感覺實在可樂,不厚道的笑了。
訊哥兒果然說的對,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是不相通的。
“咱們接下來怎么辦?”小莊問道。
山道上,眾人看著耿繼輝,等他拿主意。
演習才開始,正是雙方偵查部隊激烈交鋒的時候。
藍軍的火力部署我方偵查部隊是否搞到手,耿繼輝也不清楚。
“咱們處于靜默狀態,手里沒電臺。
現在紅藍雙方具體情況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咱們需要通訊設備,聯系狼穴。”耿繼輝思考了片刻,說道。
“電臺?
我知道哪里能搞到!”
鴕鳥一聽需要電臺,立馬湊到耿繼輝跟前。
看著鴕鳥眉飛色舞的樣子,常寧感覺十分不靠譜。
果然不出他所料,鴕鳥的主意那是餿的不能在餿了。
“剛才咱們經過的崗哨那里肯定有電臺,他們需要用釣臺來和上級溝通。”
“傘兵,我真懷疑你是怎么通過考核的。”
一聽常寧這話,鴕鳥滿臉不樂意。
“我怎么通過考核的你不知道,當初咱們睡的可是同一個鋪。”
鴕鳥的話讓常寧大濉
“傘兵,我什么時候跟你睡一個鋪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這要是不掰扯清楚,人家還以為他常寧性取向有問題。
“行了,開玩笑也不看看時候。
傘兵的提議放后面。
你們還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耿繼輝沒有否決掉鴕鳥的提議。
他們滲透進藍軍的防線就是搞破壞來的,不過能晚點被發現最好,鴕鳥的提議只能作為備選。
如果一開始就攻擊藍軍的防線,那他們之前費勁巴拉的絞盡腦汁去滲透又有什么意義?
“要不先去縣城看看?”常寧說道。
“去縣城干什么?”
眾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