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板下來,兩人早就叫不出來了,只有微弱的呻吟。
她們的臀部血肉模糊,裙子被染得一片深紅,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最后,只能由各自陪嫁來的丫鬟和嬤嬤架著,像拖死狗一樣拖離了偏殿。
就在此時,凌風快步從外面進來,身后還押著一個賊眉鼠眼、渾身發抖的中年男人。
“王爺,人牙子帶來了。”
蕭凌川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癱軟在地的人牙子,渾身的戾氣尚未散去。
他冷聲問:“說,到底是誰讓你把那個花匠賣進王府的?”
那人牙子剛進來就看見了王碧珊和霍嫻月的慘狀,早嚇破了膽,一聽蕭凌川問話,哪還敢有半分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
“是……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公子,王啟!王公子給了小人五十兩銀子,讓小人無論如何都要把那人送進王府當差!小人……小人賣一輩子下人也賺不到五十兩啊,就鬼迷心竅答應了……王爺饒命,小的真不知道那人是個死士啊!”
“王啟……”
蕭凌川緩緩念出這個名字,唇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意。
“為了對付本王的王妃,連這種歹毒的手段都能想出來,不愧是鎮國將軍的好兒子!”
他眼中的殺意翻涌。
“看來,本王得想個好法子,讓他也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
姜姝寧一直沉睡到午后才幽幽轉醒。
渾身上下仿佛被碾壓過一般,沒有一處不酸脹難受。
昨夜和清晨那些荒唐又香艷的畫面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既難堪又羞惱。
畢竟是重活一世的人,不會因失去清白就尋死覓活。
如今她最擔心的是,昨夜那場失控的糾纏過后,她和蕭凌川之間的糾葛,只會越纏越緊。
凌蕪一直守在床邊,察覺到幔帳內的動靜,連忙小心翼翼地湊上前,關切地問道:“王妃,您感覺好些了嗎?”
話一出口,她臉頰便浮上兩抹紅暈,意識到自己的話語略有不妥,仿佛在暗示王妃遭受了欺負一般。
王妃與王爺本就是夫妻,昨夜之事,于情于理都應是水到渠成,對整個王府而,更是一樁喜事才對。
只是看著王妃那蒼白虛弱的模樣,似乎真的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姜姝寧看到凌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力抓住她的手,懇求道:“凌蕪,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凌蕪連忙俯身應道:“王妃請吩咐,凌蕪定當竭盡全力。”
姜姝寧定了定神,壓低聲音道:“你去……幫我秘密抓一副避子藥來!”
昨夜那般毫無節制的索取,她很有可能會懷上蕭凌川的子嗣。
屆時再想離開他,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想到這里,姜姝寧的心中泛起一陣難以喻的苦澀。
她素來喜愛孩童,始終向往兒女繞膝的生活,卻不曾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主動求取避子之藥。
前世她明明那般怨恨蕭凌川給自己喝了十年避子藥,可今生,主動求第一碗避子藥的,竟是她自己。
凌蕪聞一怔,隨即斂下眉眼,恭敬地應道:“是,王妃,奴婢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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