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帶著致命的誘惑。
蕭凌川哪里還受得了這般撩撥,他悶哼一聲,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徹底斷了。
天蒙蒙亮時,姜姝寧體內的藥效終于消退,混沌的意識也漸漸清明。
還不等她徹底回神,蕭凌川便再次扣緊了她的腰肢。
“不……不要……”她本能地抗拒著,想要推開他,卻發現嗓子干澀嘶啞得厲害。
蕭凌川并未停下,深邃的目光寸寸描摹著她臉上的細微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她已然清醒,開始抗拒他了。
只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他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緩緩游移,似點燃火焰般撩撥著她的感官,一邊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她,語氣低沉而危險。
“景王……蕭凌川……求你,不要這樣……”
她拼命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渾身綿軟無力,如同一塊浸透了水的海綿,根本無法生出任何抵抗的能力。
“對,是我。”聽到她的回答,蕭凌川似乎頗為滿意,獎賞似的用薄唇輕咬住她耳垂,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聲音低啞而蠱惑,“這一次,還有昨夜那兩次,都是我。”
天色剛亮,蕭凌川便已起身。
他像一頭饜足的雄獅,精神抖擻地著手處理昨夜姜姝寧被暗算一事。
竟敢試圖染指他的女人,他定要讓其付出血的代價!
花匠的尸體依舊躺在偏殿之中,身上覆蓋著一塊冰冷的黑布,如同一個無聲的詛咒。
沒有蕭凌川的命令,府內無人敢擅動那具尸體。
蕭凌川徑直走到尸體前,命凌風撬開死者的牙關,果然發現其中藏匿的劇毒。
“好大的手筆,竟安排死士混入府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中寒光閃爍,“傳令下去,將引薦此人入府的管事帶來!”
很快,負責府中采買事宜的陳管事戰戰兢兢地跪倒在地。
當他看到那死不瞑目的花匠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得磕頭如搗蒜般承認,自己是收了人牙子的賄賂,才將此人招入府中的。
“王爺饒命!小的見他身強體壯,老實肯干,哪里知道他竟是包藏禍心的死士啊!”
“還敢狡辯!本王問你,昨日王妃差點出事,為何主院里一個人都沒有?”
面對蕭凌川的逼問,陳管事只能下跪求饒:“是王側妃讓小的……把主院的下人叫去藏錦閣里幫忙做事,小的沒想到她要趁機陷害王妃啊!”
“拖下去,杖打二十,逐出王府!另外,將他所說的那個人牙子給本王帶來!”蕭凌川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稟報道:“王爺,昨日府內還發生了一件事。王側妃與霍側妃指控凌蕪盜竊她們的簪子,如今凌蕪姑娘已被關押在柴房,等候發落。”
蕭凌川聞,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故意支開凌蕪,再對王妃下手……她們肯定是同謀!來人,將王側妃和霍側妃一并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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