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的的余威在京城悄然褪去。
家里的實際管家謝蘭英終于卸貨了,從發動到分娩只用了一個上午。
家里有凌靈在,沒什么慌張,讓韓建平開車到鼓樓醫院,沒多久就生了個小男孩。
韓建平的父母到的時候別說娃了,謝蘭英都能下床走路了。
韓建平聽從李劍的建議,早在京城買了套房,也把父母接了過來,準備工作很是充分。
李劍下班的時候得知消息,去看了一眼,娃挺健康,謝蘭英也很健康,要說練家子身體上還是有點東西的。
“行了,好好坐月子,別滿地溜達了,孩子起名了嗎?”
“叫韓立,我起的!”
韓建平的話讓李劍汗毛都有點立起來了,上下打量了這貨好幾下。
“怎么,這名字不好嗎?”
“挺好的,一聽就是有本事的!
等回家我給孩子找塊玉戴著,你也休產假,好好伺候蘭英,要是忙活不過來從家里叫個人或者找個保姆也行。”
歷來保鏢頭子的薪水都不低,他們支付的起,何況倆人都是李劍的心腹。
李劍看了一圈兒就獨自走了,默默的按照今天的日子以及孩子的出生時間計算了下八字,然后手指頭摳來摳去的給這娃算了算。
到底是老魔還是普通的娃,李劍想知道。
結果是天雷沒過來劈一下,孩子一生也順風順水。
回家之后,李劍還是在空間里用一塊翠綠的玉雕了一個小瓶子。
寓意就是平平安安,要真憑借這個玩意成長為韓天尊那也是人家的造化。
轉天,氣溫驟降,天空中飄來幾朵雪花。
李劍打電話給學校請了假,但沒到中午就接到了師父羅蕤的電話,李劍匆匆的趕到了美術館后街。
“你師爺早上開始就精神頭很足,把家里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一下,然后說想老二了,坐那發了會兒呆,又說困了,就一覺不起。”
師父師丈兩人情緒都很低落,大舅和三舅也是一樣,似乎還沒接受這樣的事實。
年初的時候,李劍說落雪時分人歸去,他們也算是有心理準備。
“咱給師爺風風光光的送走,大舅、三舅,咱們先找人把靈堂搭起來吧,親朋好友還得您兩位來通知,學界和征服那邊也都要通知到。”
如果是在前些年,喪事肯定會低調處理,但現在以師爺的身份,是上山還是在家停留,其實自己家也說了不算,但靈棚肯定要先搭一下。
李劍跑去街道,又找了醫院,一個幫忙搭靈棚,一個負責開死亡證明。
回來的時候,政協和統戰的工作人員已經到了,他們有固定的程序和規制要求,甚至訃告的格式都有要求。
經過協商,家中停留一天,以接受親友的吊唁,之后要轉往八寶山接受各機構和官方的吊唁。
李劍以孫輩的身份立在一旁,京大的、官方、師爺的好友謝先生、雷先生以及在京的學生紛紛前來吊唁。
家里的周師傅也讓李劍叫過來給大家做飯,添置茶水,天氣有些冷,最主要的是這家里人丁不旺,在家的兩兒一女都沒有子女,大舅甚至連老婆都沒有。
折騰了一天,第二天集體轉移至八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