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人釣到了魚。
“咬鉤了!咬鉤了!”
“有魚!
有大魚!”
一陣蹦蹦跳跳外加大呼小叫,李劍給許虎歪了下頭,這個熟練的釣魚佬就抓住魚線往回意亮耍迷謖飧黽一锎髁聳痔祝蝗換溝酶紊恕
一條超過一米的金槍魚被這個家伙一棒槌敲暈,然后甩到了甲板上。
“運氣不錯,藍鰭金槍魚,我出兩萬,傳遞嗎?”
釣到魚的竿是個叫芝芝的放的,所以這魚獲是她的,雖然李劍說的傳遞她沒太懂,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好了,包老板付錢,這魚我的了,虎子先放血,過會兒肉就不好吃了!”
這會兒小日子的生魚片風潮還沒有那么風靡,這樣一條一米左右的藍魚算是個幼崽,大概百來斤,而收購的價格大概40元每公斤左右,魚市的價格還要更低一些。
魚腹的價格會高一點,牧瀾酒店的收購價格光魚腹的話,大概是380到400每公斤,所以整體上給出的溢價那頂多算是包老板額外給的消費。
至于為什么讓他來付錢,自己一個客人,怎么好意思搶大老板的風頭,這畢竟是他的船。
至于芝芝,她一個女人想吃完這條魚,也許要吃上好幾個月,還不如換成奶粉。
李劍也不知道為啥一個孩子都一歲多的女人會在這艘船上,但有的人隱婚倒也是常態。
六叔的手下,基本薪資4500,電視劇最多5000一集,電影客串的話大概1.5萬到2萬一部,商業活動站臺拍照大概4000到8000一場,實際上一點都不風光。
一條魚相當于四個月的薪水或者按最高價給的四集電視劇了,這條魚一點都不便宜。
包老板笑著說李劍在打他的秋風,但沒拒絕為這條魚買單。
許虎把魚放完血,和包老板的手下一起把魚冰了起來。
李劍順勢帶著芝芝和長相酷似菲菲但非常非常有實力的姑娘去喝咖啡了。
“這位先生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啊,我姓曹,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談船上事,名字就不必相告了吧?”
其實自己也可以字孟德的。
兩人識趣的沒再多問,反而旁敲側擊的聊關于電視、電影、地產、股票,李劍對于電影和電視還真的不怎么知道,畢竟自己也不看。
但對于地產和股票,其實對固定的范圍那是非常的了解,但大部分沒印象的也說不上來什么。
但兩人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沒有讓場面變的更冷。
“曹先生一直盯著人家看,是有什么想法嗎?”
“嗯嗯,我只是好奇,為什么同樣吃飯,你就明顯腫的那么多,這可能是我見過最腫的,我總感覺她好像要襲擊我,我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不是李劍好色啊,只是風景就在那里,如果不欣賞,反而是自己不解風情了。
何況,現在根本沒有刀這刀那的,所以看到變異的也是忍不住略微研究那么一下下。
“呵。。。呵呵。。。呵呵呵呵,壓脈帶~!”
別多想,李劍只是探究了一下異象,并沒有對生命起源做什么研究。
船很快抵達了沙塘,李劍也拋竿釣了一會兒,這邊的魚還是不少的,石斑、青衣和笛鯛也釣了一些。
兩人一左一右,氣氛給的很足,每釣上來一條,這個菲菲給自己的被襲擊的感覺就越強烈,一邊喊著猴賽雷一邊布下埋伏一樣,李劍倒是覺得還是平庸一點的好,至少沒有攻擊性。
悄悄掃過回到臥室的包老板,他也沒有研究生命起源,而是正在進行身體康復,馬殺雞搞的老家伙嗯哼嗯哼的。
釣夠了魚,李劍也覺得這個時候做馬殺雞是件很不錯的選擇,海浪輕拂,有的時候馬殺雞的力道會不自然的重上那么一丟丟,很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