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是勞工部的休伊特,李劍看了一眼他,也許這個家伙是想挖個坑,但李劍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而是先把坑給挖了,然后把他埋到里面。
“制度本身沒有所謂的優越之分,從巴黎公社到莫斯科的紅色國度,再到東大以及丑國所各自選擇的制度上,每一次的變革都是制度完善的過程,人們不會選擇一個相對落后的模式奉為圭臬。
而丑國的制度也不是盡善盡美,對于工人的保障制度上來說,兩方確實不同,但目前東大的工人在在職保障和終身保障方面已經有了一定的規則。
當前的口號是工人階級領導一切,工人們在職期間可以充分的發揮自己的能力去解決生產中遇到的各種問題。
尤其是監督制度,在國有化、集體化的背景下,任何一個廠長都無法肆意的攫取工人創造的財富為己用。
這和丑國的資本領導一切不同,在丑國,老板和工人之間是雇傭關系,除了應有的報酬,所有的利潤和風險都是老板的。
但實際上員工也承擔了老板破產的風險即失業,若非如此,近三年以來也不會有所謂的經濟滯脹的困局。
我的經濟調查和社會學調查中親眼見證了新鄉的路燈小姐姐一次服務的價格從一張富蘭克林到三張漢密爾頓(10美刀面值),我們統計了經濟數據和失業率,但少有人關心這些失業者的生活情況。
休伊特先生,我想這應該是你的部門應該著重關心的事情,對嗎?”
休伊特對于這個問題也沒法回答,整個問題是系統性的,但保障勞工的權益是他的責任,李劍的這句話等于在給他的傷口上撒鹽。
衛生、教育和福利的加德納給休伊特解了圍,問道,
“你對當前東大的教育體制如何看待,是不是在教育之初就采用了仇恨其他國家的方式?如果有留學生來丑國,他們會不會對丑國造成不利的影響?”
“嘿,加德納先生,你這主觀意愿實在太強烈了,或許你有一些被迫害妄想癥。
任何一個國家,只要有國家和邊界的概念,沒有一個會采用慕別國而敵家園的教育方式教導自己的下一代。
東大的教育環節中,愛國主義教育確實有,我們會回顧自己的歷史,不僅教導孩子們愛自己的國家,也倡導愛自己的鄉土、家園、家庭、父母以及兄弟姐妹。
丑國也同樣如此吧?
要不然為什么要手持圣經宣誓效忠呢?
至于愛人類、愛地球這個宏大的格局,需要人類發展或者個人發展到一定的層次上才能實現。
對不起蘿卜,我不得不提及我的lse的哈耶克教授,當人類經濟水平發展到一定的階段之后,才會有這么偉大的人,我非常認同他的說法,但只有經濟體制是有前置條件的。
以目前地球上的地緣格局,很難做到這一步,難道經濟滯脹就沒有兩大陣營對立的因素在內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