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曾經百戰喧天地,一夜孤行惑古今。
歷史強大的糾錯能力再次得到了印證。
李劍可以讓秦皇的島上沒有飛機,但卻不敢去賭二筒面具下的人是不是活的。
老丁聽聞后,從家里猛然站起來,思索著這一年來裝病的歷程。
“那個臭小子還真是有點道行啊!
我這是繼續生病呢,還是帶病工作呢?
算了,先把藥吃完了再說吧,反正也沒剩多少了,這是讓那小子給算計到骨子里去了!”
自自語完,老丁的兩股熱淚止不住的流。
但李劍此時已經回到了紐黑文,繼續自己躲清凈的日子。
富蘭克林進一步貶值,丑國人民,尤其是中產階級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經濟的衰退。
如果說讓丑國人選擇什么時代是最好的時代,那答案一定是過去的那二十年,享受著戰后紅利的人們工作時間少,賺的錢多,年均5000刀以上就可以享有一套帶著草坪的大別墅,家里最少有一臺車,而且一個人去工作就可以養活全家。
但這樣的日子好像要和自己漸行漸遠了,新鄉街頭,希望和你度過一個美妙夜晚的女士出價一次比一次低,就連他們的眼神都溫柔了很多。
這種現象,就如同幾十年后精油的價格一漲再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紐黑文倒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因為紐黑文太小了,小到耶魯要是離開這個小鎮,那么甚至可以宣告這里徹底的破產的程度。
今年,李劍有了幾個屬于自己的學生,不過像其他教授一樣,自己沒打算手把手的教導他們如何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碩士研究生。
一堆的書單交給他們,然后去書店買或者去圖書館看自己需要的各種書籍和資料就是了。
“別這么看我,當年我也是這么過來的,甚至比你們還要慘,我那該死的教授甚至提問的時候會問到不屬于這些資料里的問題,如果答不上來就會玩命的咆哮。
但至少我不會咆哮,我會心平氣和的問你是不是這些日子你們是不是都在夢游,或者只是想混這幾年的獎學金。
相比于那些個老頭子,我還是比較仁慈的,如果你們認為在學術上無法打敗我,你們甚至可以選擇在任何一方面我涉足的領域里選擇一個進行挑戰。
比如足球、籃球、橄欖球、摔跤、游泳、射擊等等,只要你們能勝過我,我都可以在最后的考評中網開一面,對你們的評分升格一檔。
比如b到a,c到b,祝你們好運!
喔,對了,拋媚眼對我來說沒有用,好好學習知識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我說的對吧,朱莉婭?”
“教授,我們課后可否邀請你去喝一杯?”
“我很感謝你們的邀請,但我本人不是特別喜歡飲酒,我家里倒是有些茶和咖啡,等你們不會被我問到是不是在混日子的時候我也許會邀請你們去聚個餐。”
李劍也算是終于過了合法飲酒的年紀,就在這個夏天,剛剛合法,你看有的時候守規矩就是這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