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何太沖這個家伙算是命好的,既能說會道,又能審時度勢,辦起事來還能動腦筋,對于目前那些個退役過來謀生的家伙們在身份上有著天然的優勢。
趙女士那邊很快收到了兒子派來的安保,略一琢磨之后就明白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新去的兩組人全天的安排很快讓趙瑜琳感覺到了什么叫專業。
而李劍也在待了沒幾天后就轉道北上,這次要去一趟琴島,尋找一位掃大街的物理學家。
原因是李劍不明白哈里為什么帶著自己的幾個學生去參加了一個mit的學術交流會,然后交流的內容不痛不癢,但是其中一閃而過的一個搞量子物理、核物理、統計力學、流體力學以及天體物理的諾獎得主讓李劍印象深刻。
但這個人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老師。
這個人的老師叫束傳保,此時正在琴島掃大街,之前做過愛因斯坦的助手,從55年開始就被迫停止工作,但對于量子力學、核物理、相對論、大氣動力學以及雷達建樹頗深。
這樣的人才已經蹉跎了十余年,按照歷史路徑,他還要掃上幾年的大街,李劍決定拼一把,把他帶到落迦島去。
帶走他的難度并不高,但是他以及其夫人、子女這邊是個不太好辦的事情,另外他是不是愿意走也是個很大的問題,畢竟這老頭特別的固執。
于是,李劍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在這個老頭的旁邊崴了腳,蹲在了地上。
“小伙子,你沒事吧?”
“老爺子,孫道理已經獲得了諾獎,您還要繼續掃大街嗎?
我有辦法帶您離開這里,去一個能潛心做學問的地方,您有沒有興趣?”
一半英語一半德語快速的說完,掃把停在了地上,老頭兒怔怔的發呆。
“我不會背叛我的祖國!”
“我也不會,那邊不算是境外,有些人已經在潛心研究學問了,風停了他們就回來,沒有任何疑問的那種。
以您的身體狀態,再掃幾年大街,人就沒了,更別說做學問了。
我能帶走您和夫人,至于子女您走了之后就沒人難為他們了,畢竟他們都成年了,也不是被扣帽子的人。
同意的話,您做個安排,偷梁換柱,水火無情,人死債消。
明天晚上就能走。”
老頭聰明絕頂,佯裝給自己揉腳踝,眼睛明亮的嚇人。
“我要帶走我的手稿!”
“沒問題,只要是屋子里的稿子,一頁都不會少!”
說著李劍不經意露出自己的好幾個小本本,老頭略有懷疑的心全放下了。
次日晚上,琴島醫學院宿舍燃起了一場大火,束傳保伉儷身隕,唯一在身邊的小女兒晚歸后見此慘狀哭的天都要塌了。
而兩日后,落迦島迎又迎來了一對兒年邁的夫婦。
束先生原來是魯大的教授,京大的饒泰教授、漢大的曾教授也都是認識他的,甚至其他早前擄過來的人里很多都認識但不怎么熟悉。
了解新地圖的事情就交給了饒教授,等他們安定熟悉之后再談別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