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巴菲特是常青樹,那么彼得就是牛市旗手。
彼得從沃頓畢業之后,就進入了泛達基金,直至90年代成為億萬富翁功成身退。
對于投資來說,如果有天才,那彼得絕對算是一個,如果這個時候不能勸說他加入,那么以他的性格,可能再也沒有招募他的機會。
確實,在丑國,直率很重要,也是正常人的溝通方式,但是彼得的性格確實相對敏感,李劍沒有任何把握能夠得到他,除了下蠱。
希望嘴皮子利索的劉易斯能夠勸說他入職,也希望2000萬刀的資金能夠吸引到他,畢竟這個時候這樣一筆資金不是個小數目。
這么說吧,彼得有能力把這2000萬再擴大一萬倍的能力,留住他就是相當于在比特幣幾毛錢的時候買進,想不發財都難。
六七十年代的資金規模還算好,沒有像以后那樣動輒數百上千上萬億刀的規模才算出名,事實上很多后世知名的投資公司或者大企業還沒有呢。
所以論資金規模,這筆資金恰到好處,少則無用,多則太嚇人。
之前注冊牧瀾投資和南海投資的時候順路注冊的北美投資這次終于可以派上用場,反正都是離岸控制,新鄉也是一個不錯的離岸金融中心,資金鏈路沒有什么可挑剔的。
回到賓大之后,李劍也顯得很勤奮,不是搞定哈里的課業和鉆圖書館,而是忙著把彼得從業之后的一些論文給找出來。
有道是用魔法打敗魔法,用彼得的理論去攻陷彼得一定是件有意思的事情,因為彼得在自己的著作里說過,從業之后才發現讀書時的理論有多么的滯后,感覺教授仿佛欺騙了自己。
如果劉易斯實在搞不定,那自己也要祭出這些理論來,讓他活在自己的陰影里,還怕他不加入?
做好這些之后,就是飛行理論的學習以及不定期的心理治療。
受困于恐高,遲遲沒有進行飛行訓練,教練還以為自己是個憨憨,殊不知啥時候自己克服恐高的時候才是真正實操的時候。
日常的課后交流的時候,彼得跟大家抱怨,說最近有個黑子叫劉易斯,整日的死纏爛打,邀請自己加入一個新成立的投資機構,搞的他最近內分泌都不好了。
“師兄,人家那么有誠意,你就去看看唄,沒準很適合你呢?”
“新成立的有什么看好的,我已經打算好了,畢業之后就去泛達,我覺得那里的人更專業些,算算看,那家公司已經有快五年的歷史了,人員齊整,用戶廣泛,最起碼不缺客戶。”
李劍當然不能讓他有種危險的想法,
“師兄,泛達也不過四五年的歷史,如果你要在那里做到首席也許得個十年八年的吧,不過要是那個黑什么斯,你去了之后沒準就是首席,對了,你沒問問人家有多少資金讓你操作?”
“哈,那個家伙說有2000萬刀,而且還有期權,那個傻子愿意讓一個剛畢業的新人操作這么大一筆資金?
那黑斯肯定是在騙我,我才不要上當!”
“師兄,我們東大有句古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的建議你還是去看看,畢竟新鄉距離費城也不太遠,但是一旦錯過了機會,也許就不是這幾十公里的差距了。”
“怎么你總是替那個黑斯說話,莫不是你們是一伙的?”
“空口白牙,師兄為何要污蔑我!”
一點不慌的李劍拿起咖啡敬了幾位一杯,這些人都可以喝啤酒,唯獨自己只能果汁咖啡白水之類的追ing克。
日子過的飛快,當假期來臨的時候,李劍終于可以去倫敦了,時間管理大師發現自己的時間管理好像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