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春耕還有一個多月,土地已經慢慢解凍了。
相比于學校的施工,修路是首先要搞的事情,沙石、基料都堆在了路邊的水渠里,得先用完材料把水渠讓出來,到時候不會影響灌溉。
這次修路告別了以往堆點沙土碎石就算完活兒的方式,正正經經的按照路基、墊層、基礎層、面層四層結構來修。
往年這個時候修水庫、修別人的路,辛苦不說,修完了也是幫助了別人、累了自己。
這次修自己的路,隊員們的熱情似火,不但工分給的足,大隊還管一頓午飯,這讓如火的熱情都快燃爆了。
挖開一段修一段,沒有壓路機,咱們有大碾子,人馬牛合力上陣,拉著碾子反復碾壓新鋪的路面,路修的飛快。
沒有鉤機鏟車,隊員們用鐵鍬、鎬頭、大錘整理路基、碎石、填土,給自己修路,干勁足的很。
村里火熱的勞動跟李劍關系不大,他只是把坑挖了,自有村里人去填。
李劍如今正坐在初二的教室里,幾個被無影腳傷害過的人成了如今的同學。
一班也好,二班也好,都沒啥所謂,既然上初二,那還是選擇有熟人的班級比較有意思。
嗯,一年一班,二年二班。這樣別人問起來就很明顯的知道了進步了。
要不然人家該想為啥你還在一班,聽上去一點進步都沒有的樣子。
因為他們只知道二比一大,一個年級有幾個班那重要嗎,一就是小啊。
郝學文的腿已經痊愈了,可能是為了那本初中畢業證,所以還是堅持來上學了。不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個他非常不想看見的人坐在了他的班級里。
這家伙揉了揉眼睛,要不是他的狗腿子們也坐在這間教室,他都懷疑是不是走錯了。
背著書包裝雕塑塑了幾秒之后心一橫牙一咬,走進了這個他熟悉而又陌生的班級。
放下書包后主動過來跟李劍打招呼:
“哥!您這是?”
“哦,跳級了。你這腿好了?”
“。。。托哥的福,藥很好用,過完年沒多久就能下地走路了。”
郝學文心想:完了,跳級好幾個班你不去,非要來我這個班,以前老子在這里是大爺,如今得成孫子了。
再想想,好像不管這家伙在哪里,只要還在學校,自己都是孫子了,哪怕不在學校里,自己也支楞不起來。
唯一的好消息是初中只剩半年了,自己要是不招惹他他不一定下死手吧?
反正自己肯定考不上高中,低調過日子,半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嗯,阿文,加油!
他的內心戲很足,短短幾分鐘他甚至思考到了以后至少半年的為人處世哲學。
李劍不管他的內心戲有多少,只哦了一聲就不搭理他了。
李劍看似在班級里坐著,實際上心神正沉浸在空間里煎炒烹炸。
于達這個不要臉的得知李劍跳級,不能在一個班混了,表示疏遠了,如果沒有什么好吃的這關系很難修復,李劍說那咱們決裂吧。
對于這種臭不要臉的行徑李劍向來是不慣著的。
可許文超說要是沒有好吃的補償一下他受傷的心靈,他的漂亮女同學就介紹給別人認識,李劍堅決不能屈服在這淫威之下,果斷的搞了四喜丸子、扣肉、紅燜渤海刀以及韭菜盒子。
中午吃飯的時候東西拿出來后,許文超表示漂亮女同學只能介紹給你,別人?什么別人,那都是陌生人。
于達說他還有個姐姐,今年上高二,還沒找婆家,每樣只吃一點,就可以把姐姐介紹給你。
李劍表示主要是不想擁有于達這樣猥瑣下作低俗的小舅子,自己這么優秀,最多只能接受有兩個大姨子、小姨子什么的,小舅子什么的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