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意捏緊了拳頭,人在國外就鞭長莫及了。
尤其是t國那么個地方,連他們自己的警局都管不了地頭蛇,溫瀾傍上了大佬那就更不好辦了!
“來,喝一個!”路景翔舉杯。
溫昭意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順著口腔下肚,心頭的憤慨稍稍緩解。
路景翔順勢將兩人的空酒杯填滿,“你跟溫瀾什么仇什么怨,至于搞成這樣你死我活的地步?”
溫昭意靠在沙發上,眼里滿是仇恨。
“十五年前,她親手殺了我,你說至不至于?”
“什么?”路景翔猛地坐直了身子,看向溫昭意的眼神滿是震驚。
“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溫昭意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那不是完成了系統任務,才有重新活過來的機會么?
如果沒有這段機緣,十五年前我就死在那個冬日了……”
路景翔心頭一緊,“系統任務是……”
“穿越景朝,成為一代賢后,我就可以回來了!”
溫昭意看向路景翔,想起那十五年的委屈,眼淚不由得從眼角滑落。
“那十五年,我在后宮謹小慎微,一時半刻都不敢失寵。
一是為了能回到現代陪著阿晉長大,二就是為了向溫瀾復仇!”
路景翔強壓下心底的不安,“那何皓呢,你對于他是什么樣的感情?”
溫昭意將剩下半杯酒一飲而盡。
“拋去那層金主關系,他對我也有知遇之恩,愛護之義。
沒有他替我還債,我可能真就被我那個賭鬼老爹隨便抵給哪個債主了……”
路景翔顫抖著聲音,握住溫昭意的肩膀,“那你對朕呢?
你爭寵唯一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完成那個系統任務,你就沒有一絲一毫愛過朕嗎?”
溫昭意沉默半晌,酒精的作用使得她的大腦開始混沌。
“曾經有過,都隨著那一碗一碗落胎藥里咽下去了。”
路景翔只覺心頭被狠狠扎了一下,他無力地放下手臂,“朕說過,那是因為國師說……”
溫昭意擺了擺手,搖搖晃晃地拎起包準備走人。
“不重要了,前塵往事,忘了吧……”
路景翔一把抓住溫昭意的手腕,“朕是前塵往事,那何皓呢?你打算與你的恩人再續前緣?”
溫昭意怔愣片刻,“至少……他比你忠貞……”
路景翔氣急,低頭狠狠封住溫昭意的嘴。
這張嘴里盡說些朕不愛聽的,堵住,統統堵住!
酒精的作用下,這個吻逐漸變了味,身體比理智更先一步淪陷。
掛在肩頭的包滑落在地,身體忽而騰空,被打橫抱起。
溫昭意的嘴剛剛得到喘息之機會,側頸又被輕輕啃噬,頓時心頭一陣酥麻……
感受到后背落在一處堅硬之處,溫昭意反客為主,捏住眼前之人的下巴,一口咬上了喉結。
“啊”路景翔吃痛驚叫一聲。
溫昭意卻拿起桌上那杯未動的酒,盡數倒進眼前之人半張半闔的嘴里。
酒液順著唇角滑落,濕了半件襯衫。
路景翔眼中欲火高燃,“梓童,這可是你勾引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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