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坦調用全身靈力,情急之下將大量巫蠱之氣催逼而出環繞著身體瘋狂舞動。
    那枚手臂長短的紅色雙刃劍再度凌空而起,穿入沖陣中心帶著道道紅色殘影與蟲陣內的風雪之力反向旋轉。
    想要將蟲陣從中切割開來。
    林珂自然不會給他那個機會。
    隨著十多只資晶天牛加入蟲陣內部形成道道防御屏障。
    那紅色雙刃劍便只能在蟲陣中擦出道道火花。
    隨著速度不斷降低便被一些牙口好的靈蟲給吞食殆盡。
    林珂繼續放出靈蟲,使得蟲陣的縫隙不斷縮小,逐漸將符坦困住拽進深處。
    玄焰兜尊一同發力不死不滅的火焰霎時間充斥了整個陣心。
    符坦只不過是元嬰初期的修士,遇到這般陣法,能反抗片刻也已是不易。
    若不是在張家村和蛟龍殘魂戰斗的時候消耗了太多靈蟲。
    那符坦可能連這幾息都堅持不到。
    “林師弟?你為何偷襲師兄?”
    “我是你師兄啊!”
    情急之下,符坦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嘴里胡亂語起來。
    林珂冷笑一聲:“師兄重了,師弟這也不是偷襲啊,只是師兄的法器不受控制。”
    “師弟代勞,照顧一下罷了。”
    符坦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靈蟲口器,感受著身體各處因毒素而帶來的酥麻。
    他雖是體修出身,但林珂的靈蟲也不是吃素的。
    發現他的皮膚比較厚實,便吐出大量酸液,待腐蝕后再加以攻擊,效果顯著。
    再加上玄焰兜尊的火焰炙烤。
    符坦心中的恐懼被瞬間點燃,怒火大盛:“你一個無幻蠱宗的弟子怎會有這般陣法?”
    “這蟲陣乃是神通,只有元嬰境界才能施展的如此得心應手,一看就是金翼宗的手筆。”
    “若你是靠著蠱蟲才突破的元嬰,又怎會這般術法?”
    “你定是那金翼宗派來圣宗的叛徒!”
    林珂默不作聲,他想要把這次事件包裝成奪寶殺人。
    而不是宗門之爭。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吼猿老鬼的疑心散去一些。
    畢竟符坦體內的蠱蟲大概率就是他散布的。
    如果他好巧不巧的這會就在觀察符坦的心神,那自己豈不是暴露了?
    林珂大笑道:“師兄誤會了,這術法只是師弟早先時候偶然得之。”
    “今日突破元嬰這才修煉罷了。”
    “而這術法得來之法就是屠殺師兄弟。”
    “如今師兄身上有這么多圣宗的寶貝又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我為何不將你斬殺,奪寶也好,吸食靈力也罷,于我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啊,哈哈哈。”
    符坦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已無完整的皮膚。
    身體中的靈力無論怎么運轉都像是泥牛入海。
    一拳拳地打下去,卻沒有絲毫效果。
    情急之下他嘶聲力竭道:“老鬼!你還不快快出手,是想連我一起也殺了嗎?”
    “我已在房中留下遺書,寫上了你和他林珂的大名,待我師傅出關定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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