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臉上畫烏龜,你是該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了。”
“換句話來說,如果你沒有惹我家初心的話,她怎么可能畫你烏龜,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黎初心不由覺得三哥真的是辯解鬼才,他怎么那么的會說。
謝書陽聽完三弟的話,氣的一張臉都變形了,氣呼呼的盯著三表弟看,他這是腦子缺根筋是吧?
沒有看到他才是受害者嗎?
這還不是謝書陽最崩潰的事。
“三哥,謝書陽剛剛來家里偷偷摸摸,鬼鬼鬼祟祟的樣子,看樣子像是又想把東西往家里放一樣。”
“例如,嫁禍霍家的文件,像這種事情謝書陽又不是沒有做過。”
幾句話成功將謝書陽的憤怒值,氣憤的點激怒。
“謝書陽,你這個狗東西,還想再來一次陷害我們老霍家是吧。”
“你這個狗東西,給我等著。”霍啟元從祠堂拿著家法用的棍棒想往謝書陽身上一棍一棍的打著。
謝書陽身上被人一棍一棍的打著,他想反擊,手上沒有一個趁手的工具。
“我沒有,我不是……。”剛想著解釋的時候,身上這時候又迎來一棍棒。
他著急的往之前來的地方,又借著樹的高度爬出去。
謝書陽一臉狼狽的從霍家逃了出去,這次他能那么的狼狽,都是因為黎初心。
又一次在她身上吃盡苦頭。
他剛從霍家出來,被妹妹撞見,“這人是誰?怎么一臉的烏龜?”
謝芯芯見人的臉色越陰沉,在看男人身上的衣服,這時候才發現這不是別人,是她大哥:“大哥,誰在你臉上畫了一個大烏龜?”
謝書陽自閉中,他現在不想跟任何人說話,也不想被任何人認出是自己。
黎初心,我記住你了,你死定了。
霍家。
黎初心松開手中的筆,從祠堂跑了出去。
霍啟元覺得剛剛還沒有什么的初心,她怎么就那么一會兒,一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讓霍啟元覺得很不對勁,他追了出去。
黎初心拿著請帖,來到她媽的房間。
她敲了好一會的門,屋里沒有人出來。
看見劉媽在走廊位置拿著帕子開始擦東西,問道:“劉媽,我媽她去哪里了?”
劉媽:“夫人隨著首長去部隊里,她離開之前有一封信給你。”
“夫人讓我把這一封信交給你。”她從圍身裙里掏出一封牛皮信封的信交給黎初心。
黎初心接過信,沒有打開。
而是逼迫自己現在一定要冷靜下來,心越亂的話,就不容易靜下來,她需要去找姜舒問清楚。
她現在不能自亂陣腳。
一定要冷靜下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劉媽,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離開的?”
“剛從家里離開半個左右。”劉媽覺得今天的四小姐看起來很不對勁,眼眶紅紅的。
黎初心沒有打開信封上的信,而是在得知她媽不在這里后,便從家里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
她跟衛國良借了他的自行車,她現在腦海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跟她媽說清楚。
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她媽為什么要幫她定下這個婚事,能夠做主這件事的人只有她媽。
她不僅要問清楚,還必須跟她媽表達清楚她的立場,自己絕對不會嫁給季宴禮。
抱著這個目的,她騎車的速度非常的快。
京市女子監獄里。
黎兮兮從監獄里出來,看著自己手中的請帖。
上面寫著她跟未來商業巨商顧南瑾的名字,她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興奮。
如今自己的腦海全是上一世顧南瑾給黎初心盛大婚禮的排場,她現在做夢都是自己替換黎初心嫁給顧南瑾。
未來日子過的有多么美好的場面。
一想到這里,心里美滋滋的。
以后,好日子全是自己的了。
搶走屬于黎初心的東西,那種感覺是真的好。
笑得非常得意:“不枉費我設計這一切,不枉費我做了那么多,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嫁了一個好男人,一個長期飯票,加上,黎家未來幾個兄弟都是未來各行各業的大佬。
這事無論怎么看,自己都是這一場算計當中的受益者。
而她的未來也只會越來越好,越變越好。
黎初心未來的日子,跟她提鞋子都不配。
不知道為什么,黎兮兮現在一想到黎初心那羨慕的神態,自己心里就特別的爽,特別的開心。
黎兮兮得意的回去。
和平飯店。
顧南瑾看著請帖。
這才明白自己要結婚,并且結婚的對象不是前世的黎初心,而是用藥算計爬到他床上的黎兮兮。
他氣急敗壞,將手中的請帖重重的往地上扔過去。
憤怒看向他媽:“媽,你上次借故,借著理由將我的證件拿走了。是為了替我跟黎兮兮辦理結婚登記?”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媽會在這個時候在他后背狠狠刺一刀。
顧美麗知道結婚這個事不能一直的瞞著,更加的明白了,兒子在知道這個事情以后一定會大發雷霆。
一定會憤怒的。
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可是,她不后悔自己這么做。
為了兒子的前途,為了兒子顧美麗什么都能做,雖然她對黎兮兮也不感冒,甚至還有反感,但是她清楚的明白,這一次,她借著這場婚事重新殺回季家。
為自己找回存在感,也為了自己能夠在顧家有一席之地,她得忍著黎兮兮一會。
“兒子啊,一二年聽媽好好跟你解釋,媽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如果你不跟她結婚,你有流氓罪會槍斃的。”
顧南瑾:“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竟敢要挾我?”
“夏夏如果知道這件事,她怎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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