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醒來后,覺得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很真實,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現在還在霍家祠堂里。
忍不住嘀咕著:“怎么沒有看清那個人長什么樣,我就醒來呢?”
“不行,我必須回去繼續睡會。”說完又繼續趴下來,閉上眼睛繼續睡會兒。
就差那么一點點。
她就能夠看清那個幫助過她的人長什么樣。
她想知道那個幫助自己的人是誰。
夢到一半醒來,很不甘心。
她繼續睡的時候,閉上眼睛,無論怎么夢也夢不見那個人長什么樣。
只記得那個人坐著輪椅,虎口位置有一個心形的紅痣。
是他幫了自己。
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像是一把烙印刻在自己的心里。
為自己而活。
霍啟元看著初心醒來嘟囔著,一時揉眼睛,一會又嘀咕著,緊接著又繼續睡的樣子。
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她額頭上,貼了貼:“沒有發燒啊,怎么一會自自語的,看著像生病了一樣。”
黎初心:“我沒病,剛剛做了一個夢,我想睡回去看看能不能重新夢回去。”
霍啟元笑了笑,伸出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想什么呢,不過是一場夢,夢都是假的,是假的。”
他就說自己這個妹妹單純的很,居然會信一個夢,心想,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顧初心。
不然,她這么的單純太容易被人騙了。
他也舍不得。
黎家幾個哥哥不當人,他必須要當好初心的哥哥。
給初心一個結實的依靠。
黎初心欲又止,又將自己想說的話咽下去,真的是一場夢嗎?
她怎么覺得那不是夢,因為那場夢真的無比的真實。
像是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這時候。
霍家。
三樓房間。
霍炎穿著一身絲綢般的睡衣坐在床上,姜舒靠在他身邊,他伸手扶著她的身體。
霍炎長年浸泡在軍營里,身上練的特別的結實,身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
姜舒手放在他身上轉圈著。
自從改嫁給霍炎后,姜舒這才真正的體會到了當一個女人被男人寵愛的滋味。
身體以及心靈被滋養的感覺。
不過,都年過五十的霍炎他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好,在那方面依然。
穿著與霍炎同款絲綢的睡衣,飽滿的胸口輕輕地抵在他的身上。
摟著他腰身。
霍炎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阿舒,我想去一趟祠堂將初心帶出來,她是女孩子跟老三那個皮猴子不同。”
“老三是男孩子,他身上皮嚴實的很,無論怎么打都可以。”
“初心,是個女孩子跟老三那樣式不一樣。”
姜舒想起自己答應了季家的婚事,初心從祠堂出來的那一天剛剛是第三天。
她斂下眼底那么情緒。
伸出手指在霍炎胸口轉圈著,霍炎胸口上有一撮黑色的毛,書上說過的,男人身上毛發旺盛的人,一般在男女那方面都比較旺盛。
加上,平時訓練的他,他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她輕聲說著:“我剛剛去祠堂看了,初心這孩子在祠堂那里抄寫經書呢,跟啟元一塊抄寫。”
“我是覺得這次事后,初心跟啟元兄妹關系更進一步。”
“你說呢?”
“初心這孩子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你啊,就算是去叫她回來,她也不會回來的。”
“我自己生的女兒我能不知道,我剛剛是去叫她回來,她不回來。”
“經過這事,讓他們兩個在祠堂那里磨煉磨煉他們的性情。”姜舒知道這個男人心疼孩子,便輕聲安撫著。
霍炎聽見自己老婆的話,心里的那個牽掛也少了些。
“行,都聽你的。”他的眼睛微微往下看,恰好看見姜舒保養曼妙的身段,胸大。
她的身材是屬于微胖的。
抱在手里軟軟的。
喉間微微一緊。
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伸進去,指尖一路向下,勾的他心猿意馬。
清楚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他摟著愛人的腰,看見門沒有關,他雙手抱著愛人的腰一步一步走到大門的地方。
兩人在走的時候就像是兩個連體的嬰兒一樣。
門關上的時候。
他低頭激烈的親吻著她的唇。
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嗯……。”呼吸從輕到重,緩緩的。
兩人都是有經驗的人,自然是知道對方喜歡的點在哪里。
……。
本來有一大段想寫的,讀者朋友自行想象哈,審核不過。
季家。
季夫人拉著自己娘家的嫂子一塊去百貨大樓,她需要為兒媳婦買一件新娘服,一整套的首飾。
她知道自己這么做對姜舒不公平,可是為了兒子,她沒有別的辦法。
三天后是他們的婚事。
大嫂王秀秀:“阿芬,霍家都答應了?”
季夫人:“嗯嗯,初心的媽媽答應這門婚事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準備三天后的婚事。”
這次結婚的對象是初心,她布置婚事方面做得很認真。
她覺得,如果兒子醒來了那該多好。
腦海中閃過了黎初心跟季宴禮站在一塊的畫面,他們郎才女貌非常登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