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將帕子給回林母。
    黎兮兮將她的東西占為己有,將屬于她的一切,搶走了,是時候她要一點一點的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阿姆,你的這條熊貓帕子,你拿起帕子對著光折射一下,上面會有一個初心。”這是她當初喜歡熊貓圖像的時候,想著用自己的名字跟熊貓圖融合在一起。
    -->>她當時第一次用這個方法便成功了。
    林母:“什么心不心的。”
    “這個帕子一直在我手里,有沒有心難道我會不知道的?”
    黎初心笑了笑:“阿姨,初心是我的名字。上面繡著我的名字,一個熊貓一個初,一個心。”
    “因為這是我繡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女兒的對象還有一個親妹妹那就是我,黎初心。”
    “至于,黎兮兮她不是親生的,是收養的。”
    “我尋思著阿姨你也是個體面人,每天拿著繡著別人的帕子,也不嫌膈應的慌嗎?”
    “如果傳出去,你手中的帕子繡的不是你的名字,而是別人的名字,你說你會不會成為你那幫朋友中的笑柄?”
    說完她不看林母的表情,也知道她此刻有多難看。
    這一次她要親眼看著黎兮兮是怎么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的。
    她也要讓黎兮兮看看,她黎初心的東西是燙手,沒有那么好拿的。
    林母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怒意,不讓自己發出來,她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還有她的體面,看向黎初心淡定說著:“原來你就是建寒說的那個叛逆,桀驁不訓的妹妹是嗎?”
    “你城府極深,又愛算計,你以為你說的我會信嗎?”
    “你是整個黎家人都討厭的人,我為什么要信你?”一個不被家里認的妹妹,她不信。
    光是聽她女兒回來學給自己聽,黎初心平時是如何的一個人,她就氣得很,她氣黎初心的時候就會對黎兮兮越發敬重佩服。
    黎初心:“是嗎?信不信由你,我已經提醒你了,阿姨,我告辭了。”
    看來黎家的人此時正迫不及待的想在她頭上貼各種標簽,她不用去打聽都知道自己的名聲在整個軍屬院有多難聽了。
    冤枉你的人,他們太知道那個被冤枉的人有多委屈。
    她不在乎。
    轉身離開,因為她知道一向好體面,愛面子的林母肯定會按著她的方法用絲線對著光來看。
    果然,在黎初心轉身的時候,林母拿著帕子對著太陽看了看,發現在光的作用下她的熊貓手帕卻出現兩個名字,一個是初,一個是心,兩個字聯合在一起是初心。
    林母看到這里,臉色瞬間變得綠了起來,她差一點,差一點就成為那幫軍官太太口中的話柄了。
    氣得她哪里還有心思去赴宴會。
    轉身變離開。
    去醫院的路途中的黎兮兮。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三哥,這是哪里?”她知道現在是去醫院的路上,她不能去醫院,若是在醫院檢查出自己并沒有少一個腎。
    那么自己所說的話就根本立不住腳了。
    京市跟家里鎮上的醫院不同。
    鎮上醫院有熟人,資料能夠做假的。
    這里沒有熟人,手寫的資料沒有人能夠作假的。
    她現在不僅不能去醫院,還得隨時隨地都要防著綿繡姐,她是醫生,如果像黎初心說的那樣,綿繡姐真的能靠雙手驗自己的腎,她還得防著綿繡姐不能讓她靠近。
    黎建武心里疑惑著,兮兮這么快醒來,難道真的如黎初心說的那樣?她是裝病,“兮兮,你醒來了?三哥現在要送你去醫院看看。”他心里存著很多的疑惑,想要找黎兮兮問個清楚。
    黎兮兮:“三哥,我們不去醫院看,如今現在家里開銷那么大。”
    “去醫院又得亂花錢了,我只是貧血,氣血不足才會暈倒,回去休息吃點好的就會沒事了。”
    黎建武心里嘀咕著,你休息的也夠多了,平時家里的事都是他一個人干了,家里煮好的雞蛋都是黎兮兮吃,自從大哥給兮兮捐腎以后。
    家里好吃的東西都先緊著他們兩個人。
    自己哪里有得吃的?
    “三哥,我不想去醫院是想著去醫院的錢不如省下來給三哥買好吃的。”黎兮兮見三哥的臉色,在聽到他現在的話這才好一點。
    黎建武聽妹妹這么說了以后,這才好受一點,“兮兮,你啊,就是太好,事事都為我們著想。”
    “三哥,咱們先回家。”黎兮兮心想終于不用去醫院了,也松了一口氣。
    “對了,大哥他們怎么還沒跟上?”她細心發現黎建寒沒跟上來問道。
    “他們在后面,咱們等他們?”
    “嗯。”黎兮兮身體趴在三哥身上,她心里將黎初心罵了八百遍,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又怎么會那么的倒霉。
    黎初心總是來壞自己的好事,她會找她算算這筆賬的。
    黎建寒跟林綿繡走在黎兮兮身后。
    “寒哥,你穿劉二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林綿繡的家教是在外一定要給足男人的面子,可是不代表她不把這件事問個清楚。
    黎建寒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綿繡,我也不知道那衣服是劉二的,是我妹妹說讓我穿上這衣服,去到你們林家才不會被人看不起的。”
    “如果我知道這個衣服是劉二的,我怎么可能會穿?”
    林綿繡抓住問題的關鍵:“你妹妹?是黎兮兮?”
    “嗯。”
    “寒哥,你讓我怎么說你?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爸他不看重你穿金的還是戴銀的,我爸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人品,一個人的人品比什么都重要。我也跟我爸他說過你的家庭條件是什么樣的,你現在穿著當眾扒著劉二的衣服,穿著跟你自己身份不符合的衣服,我爸他只會覺得你是一個虛浮,虛榮,不愿接受你泥腿子身份的人。”林綿繡說著說著發現自己控制不住激動起來。
    她覺得自己的對象不相信自己,這是生氣的點。
    可是她又很喜歡很喜歡黎建寒,她不想跟他分開。
    她想跟他在一起。
    黎建寒被林綿繡一通轟炸,聽得他腦子都要漲了,尤其是“虛浮”“虛榮”兩個字刺激到自己了,“繡繡,你什么意思?”
    “你以為我想的嗎?我本來是不想穿劉二那一套一衣服的,可是,你家跟我家差別那么大。我想給你掙面子,我不想讓你丟臉,我只想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出現在你父親面前,難道我這么做錯了嗎?”
    “你用虛浮,虛榮來評價我,說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
    林綿繡心里委屈,聽完黎建寒這句話更委屈了,“我們先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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