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姐姐,眼見為實,我已經搜身了。現在應該輪到你了。”
    她想著,姐姐從前一直用這種嫁禍的方法,讓幾個哥哥對她失望。
    搶走原本屬于她的功勞。
    現在倒要看看,黎兮兮鋪墊那么多,為的便是想看自己出丑的樣子。
    現在輪到她了。
    錢大媽點頭:“這人逮著人就開始污蔑人,輪到你了。”
    “怎么可能是我?”黎兮兮很不屑對眼前的大媽說著。
    黎初心目光微微一冷:“這可說不定,這下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呢?”
    黎兮兮抿著唇,雙唇在顫抖著:“你,你,行,來搜我身。”
    “如果不是我,那一定就是黎初心做的。”
    黎初心心底冷哼,都到這個時候了,黎兮兮還不忘將她拖下水。
    心思真的惡毒。
    錢大媽走到黎兮兮的面前,“黎兮兮,我現在對你搜身。”
    黎兮兮雙手攤開,讓錢大媽過來搜自己的身,“行,你來搜身。”
    “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兮兮那么單純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黎建寒心疼走過來,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黎初心才會做出這種事。
    栽贓,陷害兮兮,都是黎初心的拿手好戲。
    “大哥,你先別著急下結論。”黎初心對上大哥的眼神,發現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大哥一定又把他的陰謀論,栽贓到自己的身上。
    不過,這一次,輪到她了用黎兮兮的方法對付黎兮兮,這算不算是黎兮兮的報應?
    黎建寒眼神緊緊地盯著黎初心,仿佛在看
    錢大媽近身,伸手在黎兮兮的口袋搜了搜身,發現她的口袋有一包東西,立馬從她口袋里拿出來:“找到了,是不是這包。”
    黎兮兮看著四周圍所有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她驚恐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身上不可能有這種東西的。”
    “這不是我的……。”她一邊辯解,一邊用手跟劉二做出抓癢的動作。
    黎建寒從錢大媽的手中搶過來那包東西,剛打開那包東西,黎初心拿著一把蒲扇湊合到黎建寒身邊,一把用蒲扇往黎建寒扇過去。
    牛皮紙的粉末全對沖到黎建寒身上,還有黎建寒身邊黎建武。
    黎建武連忙打了好幾個噴嚏。
    “黎初心,你瘋了?”
    黎初心絲毫不受他們的影響,而是很淡定的說著:“我身體熱,我對我自己扇風,哪里會知道你們會湊過來的?”
    “這個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怪就怪你們自己硬往我這邊湊過來。”
    黎建武:“你……。”一直狂打噴嚏。
    又在身上不停的抓癢著。
    “什么鬼東西,我身上怎么開始變得癢起來了?”他不停的伸出自己的手,在胸口前面,還有后背抓著。
    黎建寒身體也開始癢了起來,他眉頭一直皺著,“這是什么?”
    劉二:“抓到了,就是你,你給我身上撒的癢癢粉。”
    “害的老子身體哪里都癢,還害得老子丟了那么大的臉,你等著,老子一定要報復回來。”
    劉二沖上前去,他一定要給自己難堪的人報復回來,在他眼里不分老少,不分男女,只要誰給自己難堪,他就要將那個人拉出來。
    激動,又憤怒的沖到黎兮兮跟前,一只手提著黎兮兮的衣服,“原來是你這個死三八搞的鬼。”
    黎兮兮哪里見過劉二這個模樣的?
    被嚇的厲害,一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劉二,你誤會了,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有人陷害我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是什么東西。”
    黎建寒伸手抓著身體,他也想知道那包癢癢粉怎么到黎兮兮的身上。
    黎建武被癢的特別的厲害,罵罵咧咧說著:“四妹妹,你從哪里整來的東西。”
    “我相信不是兮兮的東西。”黎建寒沒有底氣了。
    剛剛黎初心的那段話,他一直聽在耳邊,小時候住牛棚,初心要入兮兮的房間住,要給兮兮刺繡繡品。
    怎么可能。
    兮兮沒有那么壞,他記得兮兮的主動讓黎初心住進家里的。
    他等一下一定要向黎初心問清楚這件事。
    他推開劉二,從劉二手里把黎兮兮救下來,“兮兮,有大哥在,不會讓任何人碰你一根汗毛的。”
    黎兮兮被剛剛的劉二嚇到了,“大哥,我害怕。”
    劉二:“我劉二今天跟你們黎家沒完。”
    周圍上了年紀的大媽。
    “這個大哥剛剛不是還說了黎兮兮是最單純,最善良的那個嗎?”張大媽語氣很諷刺說著。
    錢大媽罵人比較利索:“哼,還最單純最善良,這嫁禍人的事,做的那么利落。她平時應該沒少干吧?”
    “張口就來,說看到妹妹,還有這幾個哥哥一直顛倒是非也就算了。”
    “依我看啊,那黎初心平時應該沒少被這個姐姐陷害?沒少被誣陷吧。”
    “多慘,這小姑娘。”
    “我看初心面相就特別的好看,善良。這個黎兮兮眉頭還藏著一個奸字,兩個哥哥還說平時對五妹妹有多好。”
    “心全長在另外一個妹妹的身上,嘖嘖嘖,還把話說的那么高大上,我看啊,這話估計連他自己都不信了吧。”錢大媽很鄙視這種偏心眼的哥哥。
    以前家里人口多,父母就緊著懂說話,口蜜腹劍的,會算計的姐姐偏心,臟活累活全是她在做。
    這是她最懂的。
    今天不是她要為黎初心說話,而是她自己根本看不下去,看不過眼。
    這話一出。
    所有人都用特別怪異的目光盯著黎兮兮看,還有黎建寒兩兄弟。
    剛剛黎建寒說的那句一碗水端平的話,很諷刺,也給他回擊了最大的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