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川:“你心真細。”
秦一:“你真細心。”
衛大川看見她的皮膚白白嫩嫩又透著健康的粉,黑白分明的眼眸水盈盈的,像無辜的可憐的狗狗眼。
只是湊的不是很遠,仿佛被擊中了心臟,內心忽然一緊。
“初心,我送你回去吧!”
霍啟元忽然變得伶仃大作,這個狗東西,腦子里在想什么呢,一腳站在衛大川跟前。
“大川,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這個正牌的哥哥在這里,我不會送?”他暗罵。
“我家初心,還沒有十八歲呢,你們以后得悠著點,注意點影響,懂了嗎?”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初心,真的好軟,好萌啊!
衛大川:“啟元,我,我,能想什么?我把初心當妹妹。”
“再說了,現在下雨的,我待會讓我老爹來接我,一塊送初心回去。”
霍啟元:“不用了,我大哥來了。”他看見一輛軍用的大車往他這邊開過來,便朝他招手。
“大哥,這里,這里。”
黎初心禮貌道謝著,“謝謝,衛大哥,秦大哥。”
他們好像比黎家幾個哥要溫和一些。
前世她為了討好黎家幾個哥哥,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多,不停地去討好,去付出,去燃燒自己,就像一根蠟燭一樣的燃燒自去點亮他們。她一直都認為人心換人心,真心換真心,可是即使她燃燒自己,也沒能換來他們真心對待。
還搭上自己的一條命。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也覺得自己活該。
最近這幾天,她總是會夢見,有個朦朧聲音,看不清他的樣子,他告訴自己,“如果有來世,我希望你能夠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為了旁人而活。”
這段聲音一直重復在自己的腦活里。
此時有一輛綠色軍用車,使了過來。
“滴滴……。”
霍啟元打開后排車的門,“初心,快上來,要淋雨了。”
衛大川也蹭上來,“黎大哥,現在外面下大雨,能不能也送送我們?”
“上車。”霍啟放慵懶靠在駕駛室后背,他拿起自己的煙,點上。
霍啟元將副駕駛的位置打開,將初心送到副駕駛上,他們四個人擠在后面的位置。
謝芯芯:“三表哥?我才是你妹妹。”她發現三表哥已經將她當透明人好幾次。
就連這次的坐副駕駛的位置也把自己拉出來,讓黎初心坐,她內心就很不得勁。
“芯芯,你跟我們幾個坐后排。”衛大川一副對謝芯芯稱兄道弟的樣子,拉著謝芯芯過來,“你放心,咱們把你當兄弟,不會對你怎么樣。”
迎接衛大川的則是一個腳丫子,“大川,你會不會說話,誰跟你是兄弟?”她不要臉的么?
算了,看在黎初心剛剛在飯店倒塌的時候,拉自己出來,副駕駛讓給她做唄。
像她這種從農村出來的女孩子,估計沒有坐過車,哼,鄉巴佬。
衛大川覺得腳是真的痛,女人真是一個變臉的動物。
說變臉就變臉,再說了,都是兄弟怎么了。
一塊長大的。
霍啟放坐在駕駛室,將他們剛剛的小舉動全看在眼里,啟元的幾個鐵哥們,平時很排外,他們在家屬院一起長大,眼高于頂。
就連謝芯芯一直在霍家長大,也沒有靠近他們幾個圈子的中心,去哪里也沒有帶謝芯芯。
今天黎初心才見他們一面,衛大川跟秦一對初心就不同,處處維護著。
她施了什么魔法?
黎初心費勁心思也要來霍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跟他爹那個死對頭有關,近些年來,他爹的死對頭恨不能將一些偽造通敵的文件放到霍家。
為的就是想置霍家于死地。
他留在京市軍區,為的就是守著霍家,絕不會讓一個蒼蠅飛進霍家。
尤其是現在初來乍到的黎初心,非常的可疑。
外面想要他爹的位置如魚過江。
若是黎初心經受不住外面的誘惑做出對霍家不好的事,將霍家置之死地那是分分鐘鐘的事。
黎初心跟霍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倘若她要是動機不純,像霍啟元這個腦子沒多少的傻弟弟,會被她拿著當槍使?
他會好好盯著黎初心的。
黎初心是第一次坐這種軍用車副駕駛,一時間不知道副駕駛的安全帶在哪里,她找了很久沒找到。
紅著一張臉,她內心不安,她現在不用看霍啟放的臉色,都能清晰感覺周圍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冷意傳來。
是一種將她排擠在外的冷意。
她摸索著怎么扣安全帶,不敢向他開口,光是他眼睛那坨冰坨子能把她凍僵。
“等你摸索扣安全帶,天都亮了。”霍啟放傾身湊到黎初心身邊,替她將旁邊安全扣拿下來,給她扣上,他聲音冰冷如黑夜。
剛剛那是什么味道,那么香?
熟悉的梔子花香?
這女人,果然是目的不純。
哪怕他見過漂亮的女人不少,尤其是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見到好看,漂亮的女人更多。
文工團那里的女孩,哪一個不好看?
圍繞他身邊尋找借口接近,只是為了想靠近他的女人,就不少,他知道那些女人靠近他只有一個秘密,那就是想要他的背后霍家那層身份。
可若是黎初心敢害霍家,他絕不會饒了她。
后排車坐的衛大川此時正繪聲繪色說起國營飯店坍塌的事。
秦一附和說著。
霍啟元則驚嘆說著,如果不是黎初心剛剛堅持將他拉出來,后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當他們從那堆廢墟走出來后,經理想過來感謝黎初心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人。
霍啟放將車里的人一一送回去時,這才回到霍家。
衛大川秦一住的是普通干部樓層的套房,但是也屬于這個家屬院。
他們住的地方跟霍家不同,霍家住的地方是獨門帶個大院子的三層小洋房。
配了保姆。
霍啟放從車上下來,便讓霍啟元跟謝芯芯他們兩個先進屋子里,他有話跟黎初心說。
兩人在院子站著。
外面的雨剛剛停雨,此時院子的草濕噠噠的。
空氣反而變得更加的清新起來。
她身上那陣入股的梔子香再次傳入鼻尖,霍啟放目光變得冷,他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眉眼,“身上什么味道?那么香?”
“抹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