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宗門而,都是足以當做鎮宗之寶的戰略資源。
有價無市!
據他們所知,只有在長春堂曾經出現過一次。
那枚紫金元嬰丹被天元宗宗主之女,花三百萬下品靈石買去了。
吃下去后,她當場就結嬰了。
而在她結嬰不久,合歡宗在同一天內同時八人結嬰,這么大的事情,早就轟動了整個下域。
據說,合歡宗的八人之所以結嬰,是因為長春堂的青璃掌柜給了合歡宗八枚天階極品紫金元嬰丹。
自此,各大小宗門就經常前往長春堂向青璃掌柜問是可否還有紫金元嬰丹。
可惜的是,幾個月過去了,天階極品紫金元嬰丹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此,沒有人比郁長林更清楚了。
當初,他第一次在長春堂看到紫金元嬰丹,就決定要買。
要不是被蘇心瑤搶先一步,突破元嬰的就是他。
如果他突破了元嬰,就有自保能力,也不至于淪落到金丹破碎,丹田破裂,如今淪為沒有修為的廢人的下場。
他死死盯著云見月手里的瓷瓶,嗅著藥香,雖然還沒有看到丹藥的樣子,但是光憑藥香,他就斷定,那確確實實就是紫金元嬰丹。
他曾近距離嗅到過那個味道,一輩子都不可能忘。
那也是他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卻與他失之交臂了。
他咬緊牙關,不敢置信道:“你怎么可能有紫金元嬰丹?”
云見月看向他,似笑非笑:“本尊怎么就不可能有?本尊的親傳弟子郁仙是煉丹師,丹藥,本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此一出,頓時引起哄堂大笑。
尤其是郁長林,笑的最大聲。
郁仙會煉丹,他知道。
但,郁仙會煉制天階極品紫金元嬰丹?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云見月,你騙鬼呢?還是說你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
“我是郁仙的親爹,我還不了解她?”
“我承認,她是會煉制一些不入流的黃階下品丹,對于一個六歲孩子來說,這樣的實力,也算過的去。”
“但你跟我說,你手里的紫金元嬰丹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煉制出來的,你問問在場的人信不信。”
郁長林話音落下,幾乎所有人都不屑起來。
“六歲的小屁孩也想煉制紫金元嬰丹?再過一百年吧。”
“就是,真拿我們當傻子耍了。”
“吹牛也沒有你這么吹的,你當煉丹是做飯那么簡單?”
“”
嘲諷聲不絕于耳。
云見月聽著這些聲音,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她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料定了沒有人會相信,也料定了郁長林會趁機譏諷她。
正因為料到他們不會相信,她才這樣說。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四個月后的仙門大比狠狠打郁家人的臉。
她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郁長林。
她很期待,等四個月后,仙兒在仙門大比之上煉制出天階極品丹,一鳴驚人的時候,郁家人會是什么表情。
他們一家子,會不會因為錯把珍珠當魚目,而悔不當初。
“安靜——”紅鸞仙子一聲令下。
嘈雜的會場,頓時肅靜下來。
她給一旁的侍者使了個眼色。
侍者快速來到云見月所在的雅間,雙手接過玉瓶,將玉瓶拿給了主管。
經過主管的仔細查驗后,侍者返回時,聲音因激動而徹底變調:“真、真的是天階極品紫金元嬰丹,丹暈圓滿,藥力完美無瑕,毫無雜質,此等神丹作價每顆至少五百萬下品靈石,十顆作價五千萬下品靈石。“
對著在場的人說完,侍者面向云見月:“云宗主,您確定以此結算?”
云見月淡淡頷首:“嗯。”
全場死寂!
那侍者的聲音如同洪鐘,回蕩在每個人耳邊。
五千萬!
十顆天階極品紫金元嬰丹!
足足過了三息時間,巨大的嘩然才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爆發開來。
“我的天!真的是!她竟然真有!”
“玄天宗……就算沒落了,也是有底蘊的。沒準,那些丹藥,都是她爹在世時,留給她的。”
在極致的震撼過后,許多人才慢慢回過神,開始用另一種眼光看待這筆交易。
“可是……用十顆能造就元嬰修士的神丹,去換一個不確定有沒有用的龍鱗……這……”
“是啊,太不劃算了!”
“我看她是被楚凌風逼急了,昏頭了!”
眾人的目光從最初的震撼,逐漸轉變為一種看待“冤大頭”的惋惜。
再看楚凌風,面如死灰,癱軟地跌坐回椅子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脊梁骨。
云見月遙遙望向他,臉上是一片云淡風輕的從容,唇角那抹似笑非笑,如同最鋒利的匕首,狠狠刺穿了楚凌風最后一絲尊嚴。
龍鱗,她要定了。
有她在,原劇情中楚凌風得到的那些天材地寶,他一個都別想再得到。
紅鸞仙子強壓下心中的震撼,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職業笑容:“五千萬下品靈石,還有沒有更高的?五千萬第一次!五千萬第二次!五千萬第——”
“五千一百萬!”楚凌風如同瀕死的野獸,發出嘶啞的咆哮,雙眼赤紅得嚇人。
他有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一旦錯過這片龍鱗,他將失去最重要的機緣,再也無法翻身!
他必須得到!
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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