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在查寢這方面算不上嚴格,甚至可以用寬松一詞來形容,所以陳原本沒有和輔導員申請走讀的想法。
但……
今后萬一再鬧出點什么事情,沒準會把自己也牽連進去。
不是陳想得多,而是這個世界本身就很魔幻。上一屆學姐留在寢室的鏡子,下一屆學妹在使用時不小心被鏡子劃傷了,結果學姐還要擔責。
陳只想當個不粘鍋,他不貪圖“寢室成員非正常減員”的保研資格,也不希望自己被這種事情牽連進去。
把一些重要物品收拾得差不多了后,陳趕忙給輔導員發了條消息。
陳:導員,我因為一些事情,不太方便住學校了,想要申請走讀。
陳的輔導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平常不怎么管事,存在感幾乎為0,好處是他也不會刻意阻撓學生什么,基本上只要符合學校規章制度,在他那兒都能快速通過。
不到五分鐘,輔導員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輔導員:好,你下午來我辦公室簽個字,我幫你交上去。
陳:謝謝導員。
……
晚上,體育館。
“你是說,你以后不住寢室啦?”田靜怡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滿臉驚訝地看著陳,將水咽下后才問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就是感覺寢室人太多了,想要一個人清靜點,就申請走讀了。”
陳語氣輕松,一邊說著話,一邊用球拍把玩著羽毛球。
“那你以后還打羽毛球嗎……我是說,我們倆還可以像現在這樣打嗎?”說這話的時候,田靜怡語氣有些忐忑。
在她看來,如果不住校,陳下午上完課就能直接離校回家,實在沒有呆在學校的必要了,連帶著沒了和她打羽毛球的必要。
“為什么不打?”陳偏頭看向她,語氣有些驚訝地反問她。
“哦哦,那就好……我感覺你教得特別好,想一直和你當球搭子。”田靜怡抿了抿唇,轉換話題道:“那你這個算不算喬遷?”
“喬遷?”陳思考片刻,緩緩點頭道:“應該算吧。”
“那你是不是該辦喬遷宴。”田靜怡雙手合十,說道:“請我吃飯好不好,我會給你準備喬遷禮的。”
“你的意思是……”陳用球拍將球踮起,反問道:“就我們兩個的喬遷宴?”
“不可以嗎?”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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