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畫著一個漆黑的山洞,山洞深處有一男一女,正疊在一起。
幸好畫得十分模糊。
不然被張天悅看見,可就尷尬了。
山洞洞口,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正冷冷地望著山洞深處。
張青鋒盯著白衣女子,瞳孔驟然一縮。
這幅畫印證了一切。
白鼠說道:“我爺爺就是被畫上的白衣女子殺死的,爺爺說前輩看了后自會明白他的意思。”
“謝謝他了。”
張青鋒收起畫卷,扔給白鼠兩塊金色的晶石。
此乃金靈石,是靈界的頂級靈石,這么一塊蘊含的靈力抵得上一萬塊極品靈石。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白鼠激動地連連作揖。
“我們走吧,等閑暇時我再帶你來尋寶。”
張青鋒沖張天悅說道。
張天悅小聲問道:“是葉傾城給你下的毒嗎?”
她也看懂了那張畫。
張青鋒點點頭。
張天悅不解問道:“她是爹爹的未婚妻,為什么要害爹爹呢?”
張青鋒目光一寒:“不知道,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走,找她問個明白,算個清楚!”
他可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
……
陽神殿也在靈界西邊,與葬龍谷相距兩三千里。
說遠不遠。
張青鋒依然沒有著急趕路,帶著閨女一路游山玩水。
數日后的晌午,領著閨女直接飛落在陽神殿主峰大殿門前的廣場上。
“來者何人?”
“為何擅闖我陽神殿?”
不同于已經衰落得沒人把守山門的神劍宗,陽神殿傳承興旺,門下弟子數千,山門守衛森嚴。
似張青鋒這般不遞拜帖,不走山門,直接強闖進來,實屬無禮。
張青鋒聲音清冷道:“張青鋒來訪,讓葉傾城出來一見。”
聲音不大,但穿透力極強,在陽神殿幾座山峰間回響不息。
張天悅有點兒緊張,知道老爹是來找葉傾城算賬的,一個人對人家一個宗門,會不會太托大了?
或者說太狂了?
陽神殿眾人聽見張青鋒的話,從各座山峰匯聚而來。
張青鋒神識掃視,沒有看見葉傾城的身影,不由皺眉。
“張青鋒!”
一個錦衣青年重重落在張青鋒面前,神色不悅道:“你可算舍得出關了。硬生生拖了我們圣女九年,真有你的。希望你是來退婚的,如若不然,我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張青鋒,接受現實吧,就算你修為修回來一些,也已經跟我們圣女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就是,趕緊交出婚書。”
沒等張青鋒開口,陽神殿的弟子便是一片催促聲。
張青鋒知道,葉傾城即將與眾神殿的神子成婚,身上還掛著與他的婚約,好說不好聽,所以陽神殿的人很著急。
“讓葉傾城出來。”
張青鋒臉色微沉。
目光一掃,非但沒有看見葉傾城,宗主、長老、峰主等管事的,一個不見露面,這是準備讓下面這些弟子將他打發了。
“張青鋒,交出婚書走人,圣女不想見你。”
那錦衣男子向前一步,氣勢迫人。
張青鋒笑了:“她會想的。”
錦衣男子面色一沉,嘴角掀起獰笑:“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不會還活在過去,當自已是橫壓一代的天才吧?”
張青鋒劍指一掃。
錦衣男子的腦袋飛了,鮮血從腔子里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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